年都挺不过去。”
“他不是还把自己妈给搞国外去了吗?听说还投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医药行业,苏家几个老头子对他已经很不满了,哎,牧哥,我听说啊……”他压低声音,“苏家有几个老头子连线上了沈家,想把苏阳搞下台,如果是真的,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就有好戏看了。”
苏牧今天发呆的时间格外长。
听完后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
男人咬咬牙,凑过去把一个边都破了的平安符递过去。
苏牧如遭雷击,抖着手……几乎是抢了过去。
他摸着边角已经没有了刺绣的地方,那里原本有一个牧字,此时只余下坑坑洼洼的针眼。
“这是有一次苏阳发病给扔出来了,我的人就偷偷藏了起来,牧哥……这个……”
“谢谢,谢谢……”
苏牧眼眶通红,他把护身符按在胸口,弯曲的脊背几乎能看到凸起的骨头。
男人眼底划过不忍,“牧哥,你……你少点抽点吧,那东西真的会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