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的政府机构之类的问题,听得老祖宗们对着这精密的基层组织结构又是阵阵惊叹。
等将自觉该讲的细节介绍完后,安夏才继续往园子深处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又到公园中的文庙转了转,欣赏了一会儿屋顶的脊兽后,又带着直播间一起参观了两侧厢房墙壁上绘制的孔圣人生平大事图。
出来后,她还去拍了拍古人用于焚烧字纸的字库塔。
这对于安夏而言十分平常的一幕,在天幕下却又激起了轩然大波。
虽然由于被文庙庄严肃穆的氛围所影响,安夏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她专门走了正门的行为,以及在庙里悠闲放松的姿态便已说明了不少问题。
尤其是她现在对着字库塔上的“敬天惜字,崇儒重书”八个大字惊叹不已、但明显是初次见到的眼神,顿时让许多刚刚还在庆贺着“天下大同”的儒生们坐不住了。
其中某些自诩“大儒”的群体更是激愤异常。
她一个女子怎么能进文庙?还走了正门?
她怎敢用如此随意的礼节轻慢孔圣人的庙宇?
为何那些游人也都同她一般姿态,但却不见任何“有识之士”出来喝止?
淤泥bobi
……
这些人的脸上皆浮上了愤怒无比的神色,一句句质问在他们的眼神交流中彼此附和。
只不过,殷鉴不远,竟一时无人敢冒着被系统拉黑的风险出声指责。
这就让他们想象中的大义凛然的场面变得有些滑稽了。
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安夏一无所知。但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一星半点。
甚至可以说,她刚刚特意绕过更方便的偏门、专门跨过高高的门槛从正门进入文庙的行为,其实就是在隔着时空狠狠给这些令人不齿的嘴脸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