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角落开始窃听。

为此,还专门花了积分,李盛心疼得很。

“......主上糊涂!您已有三子,怎能把大事交托给侄子呢?何况那先贤掸任性妄为,向来自大,一无军功,二无德行,又怎能担此重任呢?”

狐鹿姑心里又何尝不想让自己一脉传承单于位?但面上还是假作犹豫之态。

“可若是夺去左贤王位?我侄儿又当何去何从呢?”

“不如另封一王位予他便是,日逐王,如何?”

“甚好!”

那个亲信侍从叫云缑,是狐鹿姑从射猎场救下来的,当时这个人是负责投掷活靶子给贵人们射箭玩乐,但是场上那么多人,总有射术差劲的,云缑就被射中了左肩,若不是左贤王把人带回来上药,只怕就要废了一条手臂。

云缑忠心耿耿,听了这些话当即就气得咬牙切齿,当年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太子不被大臣们认可,他们主子都到了王帐边上了,还是顾念兄弟情义把人叫来让位了,当时太子不敢,还是他们主子笑言道:“即不幸死,传位于我”,单于许之,于是酬以左贤王位。

如今主子病了,这人就想不认账了!

李盛看他情绪激动,把人一翅膀打晕过去,又带回了左贤王部放下人跑了。

不知道左贤王说了什么,先贤掸看起来勉强冷静下来了。

这怎么行?打起来啊!

李盛一边暗自忏悔我真是太坏了,一边毫不犹豫地抓了单于身边亲卫的佩刀丢在左贤王帐篷后面。

心里出现一个声音:虽然这事儿是为了大汉基业为了边城百万百姓,但是,确实是不够光明磊落,甚至可以称为是小人行径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只罪孽深重的恶毒鹰鹰了呜呜呜!

另一个声音:但是先贤掸早晚都是要背叛匈奴投降汉朝的,就算没有他的参与,结果都会一样,只是他把事情提前了三十年而已。

仿佛两个小人在脑子里打架,李盛很烦,窝在韩颂的怀里愁眉耷眼,把自己的头塞到翅膀下面,假装自己是一只笨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