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等着看朕的笑话!”朱厚熜不由得手重了一点,袖子被挠了一把,他低头一看,昭昭的毛不小心被自己揪下来一小撮,他赶紧补救似地揉一揉,还被昭昭抱住手臂后爪爪蹬了几下。

这事儿风轻云淡地过去了,没几天,又有事儿了。

朱厚熜想在奉先殿侧兴建世室,以祭祀兴献帝,又有人上疏反对,汪俊认为本生父亲在大内立庙,没有这个先例。

“陛下入奉大宗,不得祭小宗,亦犹小宗不得祭大宗也。昔日兴献帝奉藩安陆,则不得祭先帝,今陛下为大宗,亦不得祭兴献帝。”

朱厚熜最厌恶有人说这些,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强忍着没发作,汪俊是弘治六年的会元,也是三朝老臣,素来清正自持,但今天这番话,却实在是拘泥腐儒之见,丝毫不通人情世故。

朱厚熜是兴王府独子,却不许人家祭祀父亲,难不成要兴献帝无香火承继吗?先前为此已经闹过一回,如今汪俊又没眼色地提起来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