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高潮几分来自生理几分来自心理,总之,身体乐观地把这个充斥着侵略意图的啃咬转化为绵密快感,送到骨盆间。

身上的人还埋在颈间,庭萱手攀着沈念右肩,在身下手指又一次刮过阴蒂并摁住时,突然捏紧。

沈念松开口,笑了声,在庭萱小高潮的几秒内伏低身体,方便她借力。

等抖动平息,手指刚试探着向里进了一点,又被喘着气阻止。

“不要戴着手套进去……会痛。”

摊开手掌,捻了捻刚才卖力工作的指尖,沈念嗯了声,赞同这个提议。

“不过,现在只打湿了一点。要达成你把整只手套弄脏的愿望,我们可能需要点别的方法。”

视线落到颈侧,最开始留下的掐痕已经消失,又恢复光洁如玉的样子。凭着记忆重新寻到刚才还泛着粉的地方,沈念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果然耳侧的喘息更短促了。

“我努力一点。”

沈念作出保证,像即将刺破猎物动脉一样咬住庭萱,在她抑制不住地瑟缩中摊开手掌,拇指抵住之前未碰过的尿道口,摁着左右晃。

灭顶的刺激涌到小腹,积聚在肚脐下,庭萱咬住唇,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

没等到预料中的辱骂,沈念逗她。

“害羞?”

不待回答,又慢条斯理开口:“其实,弄脏并不准确,潮吹时喷出的体液比平时喝的水干净得多。”

手上的动作倒不停,顺便屈起中指和无名指,有意无意地擦过穴口,偶尔刺进去一两厘米,又很快抽出来。

忍住笑,凑近庭萱耳朵,报菜名一样细数化学组成。

从害羞到震惊到失语,庭萱开口:“这是教堂。”

沈念的答话听起来毫无负担。

“对,所以待会儿注意点,记得喷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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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后来闭着眼睛把沈念的手套打湿,身上的人在耳边絮絮叨叨,一会儿夸好乖一会儿说没事的,你做得很好……离耳廓太近,还带来一种类似风声的低沉杂音,把空气搅着转。

脚有落在地上吗,忘了。教堂是座近三十米高的尖顶建筑,来时看到塔尖被阳光照着,像淌了层金液,庭萱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泛着光的水会不会落下来,滴到身上。

淅沥的水声在周遭氤氲起一股潮气,把四肢都浸得绵软,只有腰被揽住,成为唯一的支点现在是在哪里,好像四面八方都不是边界,离两边圆柱那么远,也触不到顶上的雕像。

她勾住沈念,轻轻咬住微启的上唇。

对方没有主动回应,但放任地松开了齿关,让小舌趁着空隙得寸进尺地往里进。

这样自得的姿态的确显得体面,也足够高傲。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好像在说:我还没有打算对你做什么,但也不介意你来索取一点。

不明意味的吻还在继续,唇齿间的游弋很快带来新的幻觉,也可能因为失衡太久,庭萱有些分不清上下左右。舌面中间被沈念咬住,舌尖像被海浪卷携的游鱼,随着外力无措浮沉。

眼睛又因为这点酥麻变得湿润,给视野罩上圈水波纹。头顶的圣母像正对面门,成了船头像,她离顶上那么近,离地面十几米远……脚下露台难道不是船桥么,这里最靠近穹顶。③3。〇1㈢9;49。③q。q群;

有那么一会儿,庭萱真地觉得自己像悬在船里,一艘由整座教堂横置过来形成的空船,驶向爱丁堡的蓝天。情绪上涌得突然,她稍稍眷恋了几秒这种失控状态,低声问:“我们要去哪里?”

难得收起尖刺,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沈念误解了这句含糊的问话,说:“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