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分了丝心神想,还是现在服软的嗓音更可爱。

她咬住白嫩的耳朵,“好。”

身体却没动弹,顺便微微调整了下姿势,方便动作。

手指探进湿漉漉的穴道,每进一分,庭萱的颤音也延长一分。

“滚出去……”

口是心非的样子更可爱。

畅通无阻地探到底,指腹压着那块明显凸起的内壁,沈念偏过头,打算给此次课程评定成绩。

“刚才那个吉普赛女郎,你给了多少?”

想到窗台上所见的画面,指尖又在穴肉里勾了几次。

“就刚才的表现,”沈念笑了声,亲了亲耳尖,“我该给你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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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地久天长

没有睡到日上三竿。

脸上有些痒,庭萱睁眼又被晃了眼睛,才发现作祟的是从变形叶片里透进的阳光。

沈念已经离开了,身旁被褥都是凉的。

有一秒怀疑脑海里昨晚的遭遇都是幻觉,直到庭萱趿着拖鞋,准备拉开浴室门时,看到旁边台几上摆放着的玩偶。

一个小熊玩偶,靠着昨晚索来的香薰烛台,脸或者头冲着庭萱现在的方向。

可爱的儿童玩具,二十公分高,毛绒绒的。看起来手感不错,就是身上缠了圈粉色丝带,怀里搂着把枪。

庭萱慢吞吞走过去,拈着握把,把手枪提到眼前。

如果现在不是做梦,如果她视力还算正常,那么枪托内侧的圆角矩形凹槽,似乎和许多数码设备的接口一样。

庭萱举起手枪,对向小熊。

扳机扣动甚至有轻微的段落感。

几秒钟后,玩偶纹丝不动,房间内响起轻柔的骊歌。

Should ? auld ? acquaintance ? be ? forgot,

And ? never ? brought ? to ? mind?

*

下楼脚步有些虚浮,不是因为性事相关的烂俗理由,只是想起沈念昨天也踩着这段阶梯跟到门口。

餐厅内没多少人,堆叠在盘内的派还热气腾腾,庭萱挑了块,又接了杯气泡水,到角落方桌坐下。

身侧路过一个人,瞅见低头啃派的庭萱,又倒退几步,折返回来。

“噢,你起得很早。”

是昨晚值班的前台姑娘,端着刚出炉的面包。

庭萱咬着派不言,对她点点头,打算掐掉这段清晨small ? talk。

“你的朋友刚离开不久呢。”

这下不得不开口了。

庭萱努力咽下干瘪饼皮,微笑问道:“我、朋、友?”

姑娘换到单手托住盘子的姿势,脑袋一偏,把辫子甩到一侧,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

“是的,她给你留了这个。”㈢㈢01,㈢9,49㈢群日更H

庭萱接过,是张折叠起来的信笺,夹着柄黄铜钥匙。

信像刚书写完不久,华丽的斯宾塞体,墨迹顺着纸纹洇了些。上面有行地址,看起来不远。

“她有留别的话吗?”

“我不清楚你们是否有矛盾……不过她说,你要是面无表情对,就像现在这样那就是没生气。”

“那怎样是生气?”

姑娘笑起来。

“如果看起来心情不错,主动和我打招呼,那就是生气了。”

*

庭萱把地址输进导航,看到屏幕里的三维城市往右挪了一点,然后昨晚所见钟楼顶上,冒出一个红色图钉。

踏出酒店门槛的时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