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人脖颈都修长,在微仰起头时,这束位于颈侧的肌肉会分外明显。
在黑色皮革收裹下,显出适合凌虐的美感。
她声音款款,变成勾人堕入地狱的魔妖。
“只做小萱的狗好不好?”
“把我拴进你身体……”
庭萱指尖有些颤抖,捏住冰冷的金属,看着链条从自己胸前滑落,顺着小腹,一直连接到……花穴里。
金属当然不会有37度,庭萱被刺激得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强硬箍住。
但这番挣扎落在楚漫眼中正是可爱的美景,不住收缩的穴肉像有了知觉,努力接纳连在一起的圆环。
而每次吞吐,都会带出一股股热液,让人思索链条升温是否也像屋内的空气一样快。
画作讲求光影明暗,而镜中这幅的肌理对比已经足够强烈:嫣红的、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和银灰的、坚硬的、冰凉的、光滑的。
不需要太多美术造诣,最原初的美永远自明,无需阐释。
难得欣赏到庭萱有些羞愤的神态,楚漫觉得自己像被带回初见那天。
只是心境完全不同,那天她很快到了巅峰,却有些迷茫,不明白为何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勾起瘾。
现在对自己的卑劣心安理得。
“好乖。”
手边酒杯里的冰化了一点,但不要紧。
楚漫端起酒杯,递到眼前,从庭萱锁骨处浇下一些。
酒液顺着身体流下,汇在画作中心。
她盯着那处,想或许添加几笔是个好主意透明的、坚硬的、冰冷的。
庭萱听着楚漫得寸进尺的话,开始后悔前天没有一脚踹翻她。
“宝宝,把这颗冰球也吃下去。”68.5057.969铑,阿咦。裙
异类的同类1481字
异类的同类
公寓立在江边,夜幕下,水面映着两岸斑斓的灯光。
一江之隔,是三座耸立尖塔。忘了谁说过,城市的不公总藏在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S市大度地向所有人敞开胸襟,呈上同一片土地你能在楼底盘绕的公路、立交和天桥上见到所有职业和阶级。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享有高度。
庭萱视线越过水面,落到其中最高一座大楼的塔尖。
那里是祝瓷工作的地方。
她倚着阳台栏杆,视线像落在金融城,又像越过那里停得更远。
“在想什么?”楚漫窝在阳台一角的躺椅上发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
庭萱声音很淡。
今天上门是一时冲动作祟,李妤卧室的摄像头让她感到不安……和隐约的兴奋,让她急于验证某些猜想。
即使方式有些不合时宜。
沉默了半晌,楚漫说:“怕吓到你。”
但她还是一副慵懒躺坐的模样,话里像没几分真心。
庭萱瞥了她一眼,“恋童?”
看起来没什么惊讶,沉静得不像被觊觎的猎物。
楚漫又低头笑了声,说:“我原本有这个担心,直到知道四年前你去找过李妤。”
阳台一时有些沉寂。
庭萱闭口不言,铁心不做打破僵局的人。
于是楚漫又接道:“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一面拒绝和我接触,一面在背地里帮我。”
庭萱思忖着这句陈述,说:“你跟踪我。”
她诘问的样子恢复了冷淡,楚漫可惜地想,还是床上可爱一点。
“只是随手回访了一些身边人。”
下一句语气又有些自满,听得庭萱牙痒,“没想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