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
好脾气地拢了拢怀中刚平息颤动的身体,楚漫咬住脸侧白嫩的耳垂,低声蛊惑:“乖,去拿钥匙。”
高潮就像休止符,无论演奏者以何种情绪进入音乐,这都是一个暂停演奏、重整旗鼓的好机会。
庭萱摸出椅子背后的钥匙,绕到背后寻锁眼。
手铐被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但这道声响配上特意示弱的旁白,在空洞的房间里倒也不算突兀:
“楚漫,如果我讨厌你,你昨天根本不会有机会靠近我……”
话音未落,庭萱便体会到一阵失重感,臀瓣被托着,整个人挂在楚漫身上,被带了起来。
楚漫抱起她走了两步,一起跌向身后的床铺。
陷进柔软的被褥,庭萱感到体内的物件不自觉滑了出去,半径略微膨胀的柱端在溜出肉穴时激得她闷哼一声,手攥紧被单。
楚漫抬起她一只腿扛在肩上,偏过头,带着热烈吐息的舔吻一直落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