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军的唇终于从周海锋的唇上离开的时候,仍然不知餍足地微微亲了一下,那里柔软的触感
令单军欲罢不能,手指在上面抚过,还带着他们刚刚分开的湿润,单军低声俯耳:“你这儿真软。”
他的手抚摸过身下这副钢筋铁骨的身体,紧实的肌肉和有力的线条,唯一柔软的就是他刚刚用唇舌占领的地方。
“……你喜欢硬的?”周海锋仍然躺在草地上,仰视着单军,眼神和他低低的这句话,都令他们周身原本就不稳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稠。
“你不喜欢硬的?”单军的话和他的手一起,落在周海锋的下身,解开军裤皮带搭扣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啪嗒一声,带着说不出来的情色。他的手往里伸进去,拽出周海锋的上衣,探
进裤缝之中,那里已经剑拔弩张,又硬又热,单军隔着衣料抚摩着它的形状,硕大而鼓涨的一团,在单军手中抚摸、搓揉,尖端打湿了那里,周海锋的眼神放纵又带着忍耐,克制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单军手心里的硬度出卖了他的忍耐,在单军火热的手心里又涨大了几分,不安分地寻求着解放,却偏偏被单军紧紧地攥着、挑逗着。
单军呼吸粗重,下面硬得难受,不耐烦一寸寸去解皮带,把自己的皮带一下抽出,甩在旁边的花丛里,拉着周海锋的手往下,按到自己早已怒涨勃发的下身,那儿早已经硬得发涨,单军喘着粗气对周海锋说:“我硬得疼,你给我摸摸。”
周海锋的手心火烫,带着撩拨的火种,忽然猛地用力翻身,将单军紧搂在坏里顺势半压在身下,手上攻城略地般探进去握住了单军的粗大,用掌心粗粝地爱抚着,气息急促而杂乱,焦灼地在单军脸上胡乱地亲着,起伏的胸膛喷薄着渴望,手上加重了力度和速度,激起单军喉咙间的喘息,单军在周海锋的手里硬得受不了,涨得一阵阵发痛,光是看到周海锋带着情欲全力爱抚他的神情,就像最烈的催情药,单军推开在用力吻他的周海锋,眼睛被欲望熏得发红,他用力摸着周海锋的肩和胸口强健的肌肉,猛然挡开了周海锋抚慰他的手,狠狠地压上
了周海锋的身体,下身蹭动在周海锋的坚硬上,两人的呼吸都同时一窒,发出了男人都能明白的低哑呻吟……
单军全身散发着近似可怕的气息,那是雄性本能的侵占和进攻的气息,他的嗓音因火而颤动、粗野,他趴在周海锋的身上一字一句:“我想要”
他在周海锋耳边,每一个字都因欲火粗得变了调:“……我想插进去!……”
他本来没想做到这一步,可是血气方刚的身体能忍得住吗?单军最硬的那个地方,只有进入周海锋身体里最深的柔软,才能找到最深的慰藉,获得最彻底的解放。单军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最不能忍的,就是情热的滋味。
周海锋在演习中受的伤,单军一直心有顾忌,不能放开,他忍了好几次,宁愿让周海锋主导,也不想又把周海锋的肩伤弄开。可此时此刻,他们相交相蹭的两杆长枪弹药上膛,不得不发,而单军永远都是要去攻占的那一个。
周海锋的唇火热地印在单军脸颊上,他的回答明明情色,却用禁欲到极致而性感的低哑嗓音说:“来吧!……”
单军站了起来,脱下棉大衣铺在地上,推倒了周海锋,周海锋将自己已经脱下的大衣猛地盖住了两个人的身躯……
在群山之间,在这个气温异常温暖的盆地峡谷,被棉大衣覆盖下的两个身躯起起伏伏,湖面上的倒影,不断激烈地晃动着,搅乱一池春水……
无人的野花,层层叠叠的大山,拴在远处的战马,碧蓝无际的蓝海子,澄净无暇的蓝色天空……都是无声的见证者,见证着这草莽间的激情,挣脱了所有桎梏和枷锁,抛却尘世所有的世俗眼光和禁忌规则,这些在这里都变得毫无意义,只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