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墙。
“有一次,我在旅里值班,饿了,什么也不想,就想吃口蛋炒饭。我让炊事班给我做,他们炒了一大盘儿,我吃着,怎么吃也吃不出那味儿。我说算了,等休了假回城里找馆子,那么多馆子,我一家一家地点,一家一家地吃,总能找着那一口,找着那个味儿,找不到一样的,我找个差不多的还不行?后来休假我回去,我真去找了,说起来挺对不起粮食,给我糟蹋了不少粮食,但就是不对味儿,不对,怎么吃都不对。”
周海锋不发一语。
“你说不就是一蛋炒饭吗?怎么就味儿不对了?怎么就哪儿哪儿都不对?我不明白,你给我整整明白。”
单军望着墙,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周海锋说。
“对了,我说的那旅是特战旅,你还不知道吧。我毕业了以后先在集团军的侦察营,后来进了特战旅,在特战分队。离这儿挺远,你不知道,我也不提了。”
“我知道。”????
周海锋说。
单军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