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令人心动。
单军却不发话,往后一倚,背靠着墙,像欣赏幅画似的,眼光从上到下地流连在周海锋的身上。
周海锋一本正经地说:“首长有什么指示?”
单军吊儿郎当的语气,像十七八岁时候混大院的那个浑小子:“你给我鞋刷了吗?饭做了吗?被子晒了没有?衣服洗了吗?”
周海锋瞅着他那副浑不吝的样儿,好笑:“活还真不少。”
“不然呢,你以为我的勤务兵那么好干,要不然当初我横挑竖选,挑了个最能干活的来我家呢?”
单军挑着眉,表情别提多欠了,他这副犯浑的样哪儿哪儿都欠,却哪儿哪儿都舍不得不多看他两眼。
周海锋靠近了他,低声:
“最能干活?干什么活?”
“干什么活你不知道啊?”单军戳了戳周海锋的胸口,“你要是忘了,回家去你再干一回。”
“可那会儿,好像有人很不满意。”
周海锋似笑非笑地揶揄,眼神更浓。
“谁这么不开眼,敢对我挑的人不满意,等着,我迟早收拾他。”
单军特正经,特理直气壮,正经得你能真信了他的话,跟他没关系似的。
“不用,我替你收拾了。”周海锋也很正经。
“怎么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