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锐沉默地抽着烟,许久没有说话。
道理,周海锋都能明白。可是赵锐也知道,明白和做到,还有很长的距离。
“锋刃,军刀。你们俩,都是最利的利器。”
赵锐说。
“锋刃是把尖刀,你也是。但是做尖刀还不够,要学会做对方的刀鞘,明白我的意思吗。”
“刀鞘?”周海锋低声重复。
“没有刀鞘的刀,很锋利,会伤人,也会伤到自己。好刀应该放在刀鞘里,保护它的锋芒。当你不仅仅是一把利刃,而且还学会了做一个刀鞘的时候,就会明白,伤到自身,也就伤害了你想要保护的东西。”
周海锋内心一震,没有说话,陷入了思考。
赵锐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熄。
“我已经向上头申请,这次行动结束以后,把你调离边防团。”
周海锋一惊:“锐哥?”
“你去上学,我已经给你安排了。”
赵锐联系了军校,所有的手续,他都会替周海锋办好。
“边防团那儿我会打招呼,等调令下来,”赵锐对周海锋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赵锐站起身来,周海锋紧跟着站起:“锐哥,我还不能离开边防团!我还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