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界限上,一不小心就会越过去成为‘不良少女’的那种。
不过在林千秋看来,他们班上的安贞还不至于越过那条线,总体依旧是‘乖孩子’。
“刚刚看榜的时候还遇到了玲子,我没想到她还认真参加了考试,还特别去看了发榜。”B班的那个女生说起了看榜时发生的事。
‘玲子’这个名字还让林千秋想了一下,这实在是个此时太常见的名字了。不过如果是东海中学三年级的学生的话,那倒是只有一个玲子,所以她很快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毕业后很有可能去做艺伎的玲子啊!
没办法,因为当初得知这个消息时,实在印象深刻。以至于这个标签超越了其他,成了林千秋想起这位同学时,首先联想到的。
“去看有什么用呢?她也落榜了吧?”安贞没精打采地说:“她好像也不太想去做艺伎,所以想考一个好高中,说服她父母让她继续上学。但她的成绩那么差,国中三年甚至都没有赢过我呢!拿什么考上好高中?”
“就一定要去做艺伎吗?”林千秋忍不住说:“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过去那种家庭了吧?就是生活不下去,得将孩子卖到培养艺伎的置屋,或者吉原的家庭...但如果不是那种情况,我想不到为什么她的父母一定要那样。”
当初林家出了变故,就有艺伎馆的女将来找林美惠,想让林千秋中学毕业后加入她的艺伎屋,踏上艺伎之路。但当时林家那么难,林美惠也是直接拒绝了的。
现在会送孩子去做艺伎的是什么人呢?林千秋只能想到,有的小女孩不知道艺伎的内情,被各种宣传给骗了。再不然就是知道,但依旧被艺伎的光鲜生活蛊惑就像下海的女孩子,除了有的确实是生活所迫,也不乏为自己的虚荣懒惰买单的。
不过选择去做艺伎的,应该很少是生活所迫的吧?生活所迫一定会选来钱快的,直接下海就最快了。至于艺伎,还首先得做一两年的学徒(早些年一两年是绝对不够的,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一两年间没有收入,就是学艺和跟着艺伎、舞伎做杂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