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两人的智商。
陆渊打破僵局,“庭桉,喝茶。”
坐在一旁的傅诗诗坐立难安,岑清的局,为什么没有喊她?
难道本身就没有打算约她?
傅诗诗直来直往,直接问岑清,“清姐,什么时候的局,你都不喊我?”
岑清郁闷,刚被盛庭桉提点一番,她还逮住这个话题不放了?
“诗诗,那天事出有因,我跟你赔礼道歉。”
傅诗诗大致得出一个结论:因为沈卉之的原因,所以没有喊自己。
盛庭桉重新拿起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轻启薄唇,“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陆渊见状,自然也不想跟她们在一起继续聊。
两人并肩而行,他问道,“你刚刚在她们面前说那样的话,不怕之后对许知愿不利吗?”
盛庭桉的脸上面无表情,“若是我什么都不说,她以后要遭受得更多。她很聪明,比我更早知道那晚有局中局,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也不诋毁别人,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差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懂我的,我不喜欢的人和事,没有人能勉强我。”
这句是真话。
盛庭桉洁身自好三十年,身边大概唯一的异性就是沈卉之,但那仅仅是背井离乡的‘老乡’,不知怎么传到京北就变成他们在交往那种鬼话。
他连一个解释都不屑。
陆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敢直面自己感情的人,放眼望去,谁的感情不被家族支配?”
盛庭桉的唇角勾着一抹笑,这个问题,取决于那个人是谁吧?
【第59章 我不会过生日的】
国隆集团。
许知愿前一晚接到翟书民的电话,今天早上10点必须要到公司一趟,关于非遗项目企划书有些问题需要她去解决。
年后,盛庭桉要去参加各个城市分公司的团拜会,在行程上,已经是忙成陀螺在转了。
很显然,这个时间是压缩出来的。
京北的天气渐渐放晴,再也不用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和雪地鞋。
许知愿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苏派旗袍,外面披着一件烟粉色的外套,头发披在身后,温婉又干净。
到一楼的大厅时,前台认出她,半开玩笑道,“许助理好久不见。”
许知愿大方的回答,“最近在忙学业,比较紧张。”
“你快上去,总裁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望着许知愿离开的背影,前台再一次感慨,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区别,人家是校花还是省状元,她就是一个笑话,还是985的吊车尾。
许知愿走进电梯里,楼层上速很快,一晃眼就到总裁办。
她站在门口,整理一番,推门而入。
入眼的是盛庭桉正在和公司高层领导“沟通”事宜,但是他面色表情似乎不太好,甚至都带着浅浅的愠色。
高层领导吓得站在一侧,一句话都不敢说。
许知愿有些摸不着头脑,盛庭桉的脾气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会训人?确实有些奇怪。
高层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许知愿,这是谁?为什么出入办公室都不用敲门?
察觉到高层的目光有些不同,许知愿站在原地,尴尬的问,“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我要不出去?”
盛二爷轻点下巴,示意她坐下。
而高层偷偷对她做了一个手势‘你别走。’
他看出来了,许知愿一进屋,盛庭桉似乎就在那一瞬间,缓和情绪,这如果再出去,不是又要开始发飙吗?
她默默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整理文件,不再看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