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可以进去吗?”
梁文音慌忙的跑到全身镜面前,拽了拽身上的衣裙,露出一个招牌笑容,挪着小碎步开门。
“怎么啦?”
门一开,空气中流动的气息全部都来自于梁文音身上的玫瑰香,前调是玫瑰,而后带着淡淡的麝香,他喉结滚动。
把门锁紧,反锁。
梁文音站在他的面前,有些拘谨,“那个,给我吧。”
她伸出双手想要接过牛奶,岑晏却无动于衷,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与她脚尖贴着脚尖,“我喂你喝。”
“噢。”
岑晏仰头喝了一口牛奶,揽着她的腰身扣紧在自己的怀里,俯身与她亲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
梁文音被迫仰头,不知怎么着牛奶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经过她纤长的脖颈,没入到蕾丝边。
一颗白色的晶莹的液体安静的立在饱满且弧度傲人之处。
岑晏抬手,拇指擦拭,目光灼灼。
想起上次晚餐,他误以为梁文音的衣服开了扣子,可真相却是如此。
是他错了。
梁文音被盯着有些脸红,还是小声说道,“你放心,是真的。”
他勾唇一笑,“放心,我也没有(nan科)问题。”
下一秒,岑晏情不自禁的吻上她诱人的唇瓣,探索更深的领域。
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梁文音躺在欧式大床上,海藻般的头发散落在床上,肩带滑落至肩头,他吻的认真又温柔,每一下,都像是漂浮在羽毛身上。
梁文音轻语道,“岑晏,你注意点。”
他哑着声线,“嗯,我知道。”
稍不注意之时,岑晏用力掐着她的腰身,不让梁文音有机可逃。
(唔唔唔)略微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音音,抱歉。”
耳畔是微哑的声线,“食入骨髓,再来。”
呢喃的‘嗯’字淹没在暧昧的空气中。
她如同漂浮的一叶扁舟荡漾在湖面上,偶尔平静,偶尔遇石撞击,慢悠悠的往更深处前进......
翌日中午。
梁文音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折磨得散架,她用尽力气掀开被子,双腿还未到地面,就已经抖成筛子。
岑晏走进来,看见梁文音刚好起床。
“音音,你要去哪里?”
“洗手间。”
“我抱你。”
“不行,没有穿衣服。”
岑晏依旧弯腰将人抱起,稳妥的走进浴室,“该看的不该看的,昨晚我们都看了,音音忘记了吗?”
梁文音埋进他的颈窝里,哑着嗓子说,“你别说话了。”
昨晚的他,如同一只饥渴的猛兽,觅食成功,然后把小绵羊一口吞入腹中。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让人很上头。
梁文音摸着他的下颌,“岑晏,脚酸、肚子疼。”
他微微皱眉,能理解脚酸,但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等候的瞬间已经在网上把男女初次的事查了一个大概,应该是下面伤口撕裂又太用力。
他靠在墙壁边,声音朝着门里面,“音音,待会儿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梁文音一口拒绝,“不行!”
她才不要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被送去医院,多丢人啊。
太丢人了。
“不行,岑晏,我真的不能去。”
虽说军区医院森严,但是这件事真的太丢人了,可是她即便是蹲着,双腿都在发颤。
“我让家庭医生上门。”
“不行,那不是个男的吗?”梁文音想到上次来松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