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审时度势,望着这个平日里大老粗一样的外甥,轻勾着唇,“刚好认识,上车叙旧。”
“小舅舅,你一直都是我很敬仰的人,既然你要跟音音联姻,外面就不要有人了。”
靳文庭哂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靳城礼难得清醒,“那就说明你确实和茶馆老板娘有不一样的关系,小舅舅,音音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伤害她。”
话落。
他起身走出正厅。
靳文庭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偶然绽放在天空中的烟花,唇边的烟慢慢已经燃尽,脑子想的都是施燃在车内诀别的样子,这几年,他似乎习惯她了。
可靳城礼的话犹在耳畔,既然要联姻,为何还跟施燃纠缠不清?为何家里说让他联姻,自己连拒绝都没有,难道是想让施燃吃醋吗?
两件事在他的脑子里不断地过滤,靳文庭发现,结果都和施燃有关系。
这些年,他只觉得,男人的生理的(谷欠)望也许与爱情无关。
但或许,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