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孙家汉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双眼发光地盯着买来的女人,她穿着最老土的大红色婚服,趴在窗台上的姿势,将傲人的身段显露得淋漓尽致。

他急不可耐地扯着白筱的裤子。

“他在扒我的裤子。”

白筱头也没回,她凑到邪祟的耳边,将所受的遭遇同步给他。

“他的手伸上来了……光看着能解馋吗?你今年才十八岁,可以蹭吃蹭喝,但能蹭别人的老婆吗?能尝到女人的滋味吗?”

“臭娘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孙家汉抬头,只看到白筱奇怪地搂抱着一团空气,正对着前面娇声说着一连串他听不清的话,只给他留下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连个侧脸都看不到。

喝了酒的脾气受不了委屈,他当场就扬起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从窗外扯了回去。

另一只手又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腰带。

“臭娘们,还不快来伺候你家汉子!”

他的力气很大,白筱疼得眼角渗出泪来,眼巴巴地盯着外面的邪祟,无声无息地张了张嘴。

杀了他。

带我走。

边桓冷冷地看着女人被扯回去,他读懂了她的唇语,心里闪过一丝讽意,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动弹一下。

就在孙家汉的脏手即将彻底触碰到女人的肌肤时,头顶响起巨大的断裂声。

咔嚓。

砰咚!

屋顶的房梁木突然断裂,一截水桶般粗重的木头猝不及防地砸下来,断裂的边缘刚好砸歪孙家汉的脑袋。

他当场失去意识,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还没完,那截房梁木头被他的脑袋拦了一下,再次砸落时,又正正好地击向他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白筱眼睁睁地看着孙家汉被砸晕又被疼醒,半个身子趴在地面上无法动弹,只剩下胸腔以上还能发出惨叫。

她惊惧地往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抵到木窗,才下意识抬头朝上看了一眼。

一整根房梁木,唯独断了孙家汉头顶上的那一截,如今空荡荡的悬在屋顶上,让人望而生怯。

刚才……就差十几厘米,那截木头也会砸到她的脑袋。

白筱猛地扭过头。

邪祟的双手扒着窗,脑袋正好凑到她的脸侧,与她的距离拉到无限近。她这么一动,唇珠瞬间擦过他的唇角。

后者愣住了。

他原本只是想凑近些,看清女人的恐惧,嘲笑她的胆小方才她勾引得那么起劲,怎么就被一截断木吓住了?

可当她扭过头,被惊愣的却是边桓。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没有任何感觉。

刚才的“吻”就像是蜻蜓点水,他都没品出什么滋味来,甚至没什么好回味的。

不等白筱反应过来,他就顺从本心地抬起手,摁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的唇瓣从自己的嘴边重重地擦过。

干干的。

软软的。

也没什么滋味。

边桓松开手,站直身体,朝着地上“呸呸”两口。

“一般。”他呸完,给出了极其中肯的评价,为免这个女人听不懂,还罕见地补充一句,“女人的滋味,一般。”

白筱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她先前的疑问。

她的话果然说动了他,哪怕只有几分,但奏效。

滑落手心的鸡腿骨又被推了回去。

她微微一笑,放软声音:“只要你带我走,我可以教你更多,你迟早会喜欢的。”

笑话。

边桓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