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
苏嫱到底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养,在长久的沉默与对峙中,她哭着爬下C榻,扯过外衫狼狈地跑出了男人的寝房。
在她离开后,褚疏呈依旧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举起那只手,停在鼻翼间,随着呼吸轻轻地嗅闻。
让人上瘾的幽香。
明晃晃的罪证。
……
苏嫱是哭醒的,哪怕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间,明白自己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却也没法快速地从悲苦的情绪里走出来。
太沉浸了。
她像是变成梦里的人,体验了那又酸又涩又甜的两年时光。
“叔叔?”
苏嫱扯着被子,难过地从床上坐起,环顾一周才发现褚叔叔已经离开了。
他为什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