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以后也不会在那里卖木盒了。
按说这少女脾气这样差,性子专横霸道,也不知道哪一句就把她惹了,叫人战战兢兢。可是看她神情失落,莫名离开,却实在让人心头难安。
徐千屿刚坐下,窗又砰砰砰给人敲响。
打开窗,果然是阮竹清在窗下,烛光照亮他一双眼,他不嬉皮笑脸时候,竟照出一种略带难过的认真:“那个,徐千屿,我们可算是相交了?”
“谁跟你相交了?”那双髻少女神色倨傲,唇边讥诮。
不就是普通的宰和被宰的关系吗。
“那我阮竹清想交你这个朋友,可以吗?”
“哎那个那个……”眼见她要关窗,阮竹清眼疾手快架住窗,二人手上灵力相斗,震出浅浅嗡声,“发冠没有白送的道理,我请你吃顿饭作为答谢总行吧?”
徐千屿停了手。自打来了蓬莱,整日与土豆玉米作伴,此话听起来,恍若隔世。
阮竹清:“去凡间吃,大酒楼,随便点!”
徐千屿,想了想:“带一个人。”
“谁?”
“虞楚。”
阮竹清略一回想,那只抖成一团的小兔子,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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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站在一人高的木制巨鸢前。白色光阵中,机括变换,阶梯自现。阮竹清果然豪气冲天,他有一艘鸢:“两位师妹,请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