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那么小……我乞求神明,乞求超自然的魔力,让他活下来……

日志到底,博雷·温莱的笔触已经模糊成一团,只有“让他活下来”几个单词因为写字时的用力而格外清晰突出。

林斐闭上眼,睫毛小幅度抖动。他现在终于可以确定,记忆中的一切都是真的,疼爱他的父母是真实存在过的,那些温暖的回忆并不像沙克·温莱说的那样,是他精神出问题后的臆想。

这本日志是证据,证明林斐·温莱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证明他这几年的艰难求生、不断出逃没有可笑到无可救药。

林斐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倒霉的人,事情总是朝着他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但是,倒霉久了,也会有幸运的一天吗?

林斐把这本日志当成一份奖励,一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即便送来这本日志的是他过去惧怕、后来憎恶的人。

林斐一直闭着眼不说话,阿雷斯特犹豫了几秒,握住了林斐冰冷的手,看着静止不动犹如雕塑的林斐,他终端发出语调平直可却仿佛透出一股小心翼翼味道的声音:“别太伤心。”

林斐抽回手,小心地把日志放回盒子里,合上盒子。他其实……并没有很伤心,他脑子里年幼时的记忆很模糊,沙克·温莱又一直禁止他想那些东西,在过去,林斐有时候甚至会认真地思考,他脑子里那些快乐的回忆是不是真的像沙克·温莱说的那样,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但不管欢乐的记忆真实与否,有一件事林斐一直都很确信,那就是,即使疼爱他的父母真实存在过,他们一定已经不在人世。

年幼的林斐会因为脑子里偶尔闪过的死亡画 網 阯 : ?? ?? ?? . ?? ?? ?? ?? . ?? ?? ??面哭泣流泪,会在无助悲伤时幻想双亲突然出现,把他带走。现在的林斐却早已习惯接受,包括接受父母亲极有可能死亡的事实,甚至,他亦渴望死亡。

能阴差阳错拿到他们的遗物,对林斐来说,是他这么多天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眨了一下眼睛,林斐把眼底一点点湿润的水意憋回去。

阿雷斯特一直盯着他,发觉林斐的小动作,又小心翼翼地说:“斐斐,想哭就哭,医生说憋着不好。”

顶着阿雷斯特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林斐侧过头,看向阿雷斯特,看了半天,看得阿雷斯特都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摸到一手粉,他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脸上现在不太好看。”

风暴里很危险,他从里面走出来,浑身上下都没有半块好皮,脸也被风割伤了,原本他还担心林斐细皮嫩肉的会不会被出大问题,但幸好林斐没出事。

林斐把盒子放到远离阿雷斯特的一侧,迎着阿雷斯特的不可思议的目光,环住阿雷斯特的脖颈,吻上阿雷斯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撬开对方的嘴唇,试探着往内部前进。

监控室里的人都惊到了,谁也坐不住,冲出监控室往病房走。

病房中,阿雷斯特先是一惊,又是一喜,他顺势揽住林斐柔韧的腰肢,轻轻咬住林斐的嘴唇,回吻了几口,心中偷乐自己这次终于走对路、送对东西,林斐都感动地亲了他一口!

没乐几秒,阿雷斯特感觉到林斐的手往他的身下摸索。

“等等斐斐,”他们上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这次难得轮到阿雷斯特不主动:“这里有监控,斐斐你想要,我先去把监控断了。”

阿雷斯特抓住林斐的两只手,轻松把林斐按在床上:“你乖一点,你现在身体不好,真的要做,还要先让医生检查一遍。”

林斐缓慢地眨眨眼,他问:“你想要几次?”

“嗯?”阿雷斯特露出疑惑的表情.

林斐慢条斯理地组织语言:“要跟你上床几次,你可以把盒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