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气笑了:“我无理取闹?你说你要去工作实际上是陪权贵喝酒玩乐置换资源,你说你和阿雷斯特·雷米尔只是朋友关系然后和他上床还被拍下那么多艳照和视频,你说你是真心喜欢我转头和你父亲沙克·温莱说如果我的姓氏不是卡奥菲斯你连看我一眼都不屑。

你知道我正式繁殖热必须要接受雌虫的精神安抚,还一边隐瞒自己劣雄的身份伪装雌虫一边甜言蜜语说要陪我度过繁殖热,等被我揭穿劣雄身份后又无所谓地让我去找别的雌虫度过繁殖热,说什么只要那个雌虫不介意,你愿意三个人一起?!

你说要和我复合,却连和阿雷斯特·雷米尔彻底断了都不肯!

你说你是有苦衷的,说你爱我,说要复合,好那我给你机会解释到底是什么苦衷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轨,什么困难让你一次又一次撒谎,然后你说因为你就是一个烂人。”

维德像是陷入了回忆,眉头紧锁,每说完一段话就要抿起嘴唇,强行压下快要喷涌出的情绪。

“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可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

你说和雷米尔断不了,转头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雷米尔家是破产了吗连给人吃饭体检的钱都付不起?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要追随雷米尔又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把戒指贴身带在身上?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这六年你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我他妈还来管你我确实无理取闹,我贱得慌!”

维德一拳砸到墙壁上,把墙砸出一个凹陷,发出巨大的响动。

林斐的眼圈红了一会,但渐渐平息了下去,颜色很快就像水中的涟漪一样消失了,听完维德的话,他嘴唇动了动,像是在组织语言,好一会才发出声音:

“好,你想听解释,我现在就告诉你。

沙克·温莱是一个短视的人,他既想要我抓住你,又不想我停止为他敛财,就一边让我哄着你,一边让我去讨好名利场上的权贵,他还以为能瞒得很好,不会被你发现。

我不敢拒绝他,而且那些事,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在做,只是卖卖笑而已,我不觉得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我和阿雷斯特一直都是炮友,也是和你在一起之前就是了。

“沙克·温莱为了让我维持雌虫的体态面貌,一直让我吃药,我长大后知道那种药吃多了不好,所以和阿雷斯特做了交易,他提供我另一种……药效更轻的药,当然,他还会给我点钱什么的,他帮我开了一个挂靠在他账户下不被沙克·温莱知道的账户,我能支配的钱都放在那个账户里了,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是他在帮我。”

林斐刚开始说的还有点磕磕绊绊,不过说着说着就流利了起来,说到后来,脸上的神情也渐趋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跟你谈恋爱以后还跟他做炮友是我不对,我以前确实没意识到这是不对的,等我意识到了,我”

“是我强迫他的,”阿雷斯特突兀地开口,让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阿雷斯特的嘴角往下要撇不撇的,是一个说不出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他没看林斐也没看维德,而是盯着空气中不知道哪一个点:

“他替换的衣服、没吃完的零食都还留在我房间,扭头就乐呵呵地和你同居去了,他和你认识才一个月就要和我断,维德你凭什么呢?”

阿雷斯特突然冷哼了一声,脸上挂起一个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后悔的笑:

“你们确定关系后,差不多一个月,他和我提出过要结束,我拒绝了,我威胁他强迫他,要是他敢和我断,我就把以前上床的时候拍的照片视频发给你看,我还要告诉你,他是劣雄。”

“当然,不止是这些,我把他玩得很惨很惨,让他一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