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这件事,光是想想,林斐都觉得浑身难受,不过,唯一的好事是,他早就抛弃掉自己的感受,再难受的事,只要忍耐,总会过去。

对比起来,摘下口罩导致暴露身份以及维德喝酒导致节目无法录制这两件事,以及引发的一系列无法预料的后果,风险大得多。

林斐必须承认,和维德完成这次指令似乎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

选择权显然不在自己手上,林斐看向维德,深吸一口气:“我,我都可以。”

以维德对自己的厌恶……他会怎么做?

另一边,阿雷斯特嘴角挂起一个笑容,咬牙切齿地催促维德:“维德站起来是想去拿酒吗?”

没等维德说话,阿雷斯特几步走到酒桌前:“需要我帮忙递吗?”

维德收起卡牌,从容地坐下,疏远又不失礼貌地摇摇头:“不需要。”

维德定定地看向阿雷斯特,二人目光相视间,他面无表情地对阿雷斯特说:“还有,谢谢”

阿雷斯特以为自己听错了,眼中几乎能射出冰凌:“什么?!”

维德做出选择,林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头痛地扶额:“阿雷斯特少爷,问答环节该怎么进行?”

阿雷斯特半天喘不上气,听到林斐的声音,才挪开视线。

“问答环节也包括在对视的一分钟里,”好半天,阿雷斯特干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

林斐往上拽了拽自己的口罩,干脆地越过阿雷斯特和维亚他们的位子,走到维德身边。

“要怎么抱?”林斐面向阿雷斯特,既是在向阿雷斯特问规则,也是在试探维德的接受程度。

“随、便,”阿雷斯特一字一顿,接触到林斐的目光后,他抑制住怒气,闭上眼,补充,“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方便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