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初见柏晏礼,是宋稚十七岁那年。

父母双亡,葬礼上亲友相互推搡,没人愿意养她这个拖油瓶。

混乱中,男人冷峻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养。”

宋稚听说,那是父亲的得意门生柏晏礼,也是柏家唯一继承人。

柏晏礼待她温柔和蔼,予她优渥生活,几乎无条件的满足宋稚所有要求。

同样的,男人的关心永远点到为止,时刻保持疏离克礼。

可宋稚想要的不止这些。

18岁生日,柏晏礼为宋稚举办一场震惊全城的盛大宴会,作为她的成人礼。

宴会结束,借酒壮胆的宋稚推开柏晏礼卧室房门,索要了更过分的礼物。

清晨醒来,她在书房找到失踪的柏晏礼。

从不沾烟酒的男人手边,满是燃尽的烟头。

一夜未眠的柏晏礼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地道歉:“阿稚,对不起。”

宋稚想要的不是道歉。

于是她当天离开了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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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上层圈子津津乐道的,莫过于柏家收养的小姑娘离家出走的事情。

不论宋稚去哪,目光所及总能见到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后座是传闻中最不近女色的柏晏礼。

后来大家都说,想要嫁进柏家,首先要过小姑娘这一关。

S大百年校庆,柏家继承人意外现身,却只观赏一场芭蕾独舞后,起身离席。

有人在宋稚的休息室见到男人身影。

“阿稚,”柏晏礼轻吻她唇角伤口,“你已经两周没回家了。”

宋稚被亲的喘不过气,不肯认输:“我成年了,柏先生无权管我。”

“是我的错。”

男人垂眸看她双颊粉红,勾唇低低宠溺一笑:“那么请问柏太太,本人能有幸送你回家吗?”

18岁 X 30岁

12岁年龄差/非典型追妻火葬场/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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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4

医生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时而有器械拿放的清脆声。

黎冬用镊子将最后一块玻璃碎片丢进铁盘,爬满汗的后背紧贴毛衣,手去够旁边的碘伏瓶子时, 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理智上她清楚伤口不深,不需要缝针, 也没有任何深部软组织肌腱受损,但高悬的心仍像是被人捏紧, 闷的她喘不过气。

“包扎好了,”她取下手套放在一边, 深呼吸平定情绪, 不自主地叮嘱, “记得按时换药, 伤口不能”

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祁夏璟也是医生, 抿唇闭嘴,转身去整理用过的医疗器材。

“你话还没说完。”

骨节分明的手轻握她手腕, 祁夏璟没用力气,只要黎冬轻轻挣扎就能摆脱:“伤口不能什么。”

黎冬沉默着站在原地,鬓角凌乱眼角通红,让祁夏璟又想起五分钟前,她那颗几乎要灼伤他掌心的眼泪。

那一刻,在众多冗杂的情绪中,他能清晰感受到一丝卑劣的喜悦。

无法否认的是,他在试图用黎冬的失态和眼泪向自己证明,她也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这些年也并没有真正放下他。

女人绷紧的双唇发白, 祁夏璟抬头静静看进黎冬双眼, 指腹感受她手腕皮肤的温度,轻声道:“黎冬。”

“你还在哭吗。”

祁夏璟看清她眼底的自己唇边带笑,嗓音沙哑,带着伪装拙劣的沉着和事不关己

他再清楚不过,他对这场差点断送他职业生涯的事故,没有丝毫畏惧之心。

黎冬同样将男人的漫不经心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