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独只有她一人不知道,他曾深爱过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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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家吃饭时,沈初蔓再次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饭桌上除了徐老爷子和沈家父母,桌上不论是同辈兄弟姐妹,或是长一辈的叔伯婶婶,都对徐榄恭敬有加,甚至一度到了讨好的程度。

这种态度令沈初蔓十分费解。

按理说,徐榄本质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手里并无实权也没接手过徐家产业,就算他爹再有权,他本质上也做不了什么。

况且徐榄起家是房产行业,近两年才开始接触光纤通信,目前仍处于刚入门槛级别,投资远远大于收益。

可这些个亲戚谈起的话题很杂,各个领域都有,比起让徐榄直接帮忙,更像是打听门路和询问人脉。

可徐榄就一个医生,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沈初蔓胡思乱想地闷头吃饭,徐榄一贯只淡淡笑着敷衍良久,徐老爷子对这些不感兴趣,全程光顾着和沈家父母聊天,直到饭后送走沈家父母,还不忘留沈初蔓在老宅过夜。

“时间都这么晚了,你们再开车回去多危险,家里给蔓蔓留的房间还在,今天留宿一晚,明天吃完早饭再回去。“

家眷们围坐在客厅饭后小憩,曾孙辈的孩童叽叽喳喳玩闹不停,徐老爷子接过管家递来的药片服下,瞥了眼身旁孙子:“徐榄在这点倒是上心,每次回来都叫人叮嘱打扫你的房间。”

老宅家不远就是沈家住址,小时候父母常去外地演讲授课,徐老爷子索性揽下照顾沈初蔓的任务,还专门为她弄了间公主房。

没想到时间过去十几二十年,房间还留着。

之后两人找借口去阳台吹风,吃饱喝足的沈初蔓懒懒赖在徐榄怀中,感受着男人胸膛温暖:“房间的事,有心了。”

从父母到来、亲属态度到打扫房间,每件事无一不让她直觉不对劲,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

“想住在这里?”

温暖干燥的大手抚揉过她头顶,随后耳边有温热呼吸落下,徐榄薄唇堪堪贴在她耳垂,温润声线听着颇为惋惜:

“可惜老宅的隔音不好,房间里也没太多能‘玩’的。”

沈初蔓回头对上男人含笑双眸,微微眯眼沉思片刻,后tun不动声色地轻蹭两下,反问道:

“开车回去要一个半小时,你能忍得住?”

徐榄闻言低低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挑眉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

半小时后的高档公寓内,随着沉闷响亮的关门声响起,昏暗无光的卧室内有两道交缠身影难舍难分,缱绻缠绵的亲吻声中夹杂着粗//重呼吸,俨然情动难抑。

不知多久,在接连接到娇口今声中,有男人闷闷的笑声响起,遂即只听他继续道:

“......蔓蔓,你弄得我满手都是。”

“......”

沈初蔓靠着徐榄细细颤抖着,身体时不时轻微地痉/////挛两下,垂眸看着男人氵显润的手指还往下淌水,耳尖发烫。

失焦双眼缓慢回神,她后背紧贴着身后半墙镜子,月匈前急促起伏:“你这又是哪里的房子?”

从徐家老宅开车出来后,各怀心事的两人倒是目的相同又默契无比,车刚停稳徐榄就下来将人打横抱起,沈初蔓也不废话,手抓着男人衣领就附唇深吻。

现在谷欠望短暂得到抒解,仍沉浸在余韵的沈初蔓打量四周,紧接着就被稳稳抱到床上。

近来气温骤降,又是回老家拜见老人,她今日难得穿上保暖的吊带袜,惯常的短裙也长过膝盖,乍一看颇有几分乖巧模样。

现在柔软顺滑的裙料尽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