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蔓不知多少次感叹,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徐榄这样妖孽的一面

不然怎么会白白吃素这么多年。

她自问色心不少,但毕竟毫无实战经验,面对眼前众多刺激选择时,一时难以做下决定。

“这些,小七是都不会用吗?”

激将法永不失效,某人慢悠悠的问话成功激起胜负欲,沈初蔓果断选择第一眼抓住她视线的手铐,不多废话就要锁扣在男人腕骨。

下一秒就感觉男人徘徊在她唇畔的指尖,正不安分地向内探进。

沈初蔓不由被刺激地弓起月要,清晰感受着修长手指在她脆弱的口腔内探寻摸索。

失语时分,只听男人低笑着附唇在她耳侧,得寸进尺道:“你刚才答应过我。”

“只要我想吃蛋糕,你就会给我吃蛋糕。”

“.......”

原来蛋糕还能这样吃。

原来蛋糕除却甜,还能够这样温热滑腻。

原来徐榄这么喜欢吃蛋糕,以至于每口都要细细品尝回忆。

恍惚间,沈初蔓有时会觉得她在驯服一头看似温顺的疯驹,初起上去时总归还是乖顺,可当她疲惫劳累时,男人蛰伏体内的暴戾因子就会被瞬间激发。

就这样,整块蛋糕终于还是被男人用心品尝完,连丁点甜酱都不曾放过。

“......”

徐榄之后抱她去浴室。

偌大浴缸里容纳十人都绰绰有余,激./////战后的两人偏偏要挤在一处。

沈初蔓累的眼皮都抬不起,十分矫情地哼唧着使唤徐榄,从始至终都得叫男人抱着,脚就没沾过地。

吹头发时,她人已昏昏欲睡地东倒西歪,最终埋头靠在徐榄小月复,听男人在机器嗡鸣声中沉声道:

“周末不忙的话,和我回徐家见见老爷子吧。”

“行啊,”硬邦邦的月复月几触感相当不错,沈初蔓抬手抱住男人瘦劲的月要,喊了一整晚的嗓音又哑又软,

“老爷子知道我们真的在一起,估计要吓一跳吧。”

怀中人温软肤香,徐榄抬手轻揉她发顶,指尖穿插过她青丝:“嗯。”

毕竟连他都会在午夜时分时惊醒;

原来他们真的已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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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沈初蔓而言,不管身份是不是所谓“徐榄女朋友”,回徐家都没太大区别。

徐老爷子对她近乎纵容的宠爱有加,连带着让徐家其他所有人都对她不敢懈怠,一家人从上到下,见到她都是笑脸相迎。

周末徐家人照例回老宅用饭,沈初蔓和徐榄为了早起,前一天只做到凌晨两点就早早睡下,隔日中午起床后就开车去往老宅,到的时候才不过下午三点,正巧是老爷子用茶晒太阳的时候。

将外套交给管家,两人共同经过长廊,前往后院花园的玻璃茶室老爷子都是在那里喝下午茶。

认真说来,徐家也算得上人丁兴旺,徐老爷子膝下育有三子,其中大儿子和小儿子都是儿女双全,剩下的二儿子也就是徐榄父亲,如何也有一个儿子。

更不用说徐榄的五个表堂兄姐妹们,各自也都已经成家生子。

徐家产业是徐榄父亲一手发扬光大,再养着等同废物的两位兄弟,以及他们的草包儿女。

这样看来,徐榄倒是子孙辈里,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

但这并不影响,他同样是子孙辈里,唯一一个没结婚生子的。

对很多老一辈而言,管你再年轻有为富可敌国,只要年纪上来还没结婚生子,那就是罪不可赦。

很不幸的,徐老爷子就是这样的人,读书时还好,近几年是越发看徐榄不顺眼,找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