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是么。”
“......”
大脑迟钝如沈初蔓,平日听完这一通狗屁不通必然会出声痛骂,现在深陷于男人温柔如水的眼神和语调,最后竟然顺从地点点头。
是的。
因为酒精驱使,她今晚可以理所应当对徐榄做她想做的事情。
正当她要抬手拽着男人衣领时,就又听一阵匆忙脚步声渐近,是Ren迟迟不见她回来,时间又快到给杨翔庆祝,只能着急忙慌地满别墅找人。
不知在心急什么,沈初蔓从下楼安排断电和推蛋糕出去的整个流程中,都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与焦灼,在胸口不断蔓延长大,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而徐榄全程只安静地站在她身侧,笑容如常平和温柔。
直到断电灯光关闭,在视觉被夺而其他感官变得成倍敏感时,熟悉而滚热的气息再次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
“小七,”黑暗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撩起她鬓角发丝,字字皆是轻言柔语,
“我刚才教过你的话,还记得么。”
断电不过短短三十秒,浅尝辄止的吻还没叫她品出滋味,就被刺白灯光和周围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打断。
胸腔积累情绪彻底将人吞没,她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烦躁语气甩开其他人,不容拒绝地拉拽着徐榄去到三楼卧室。
直到被轻松推到在柔软床面,身.体微微下陷的男人仍旧一丝不苟的衣冠楚楚。
反倒是跨行而上、明显占据主导位置的沈初蔓气喘吁吁,嫩白小手急躁摸索试图掠夺,却屡次因为不得章法而失败告终。
徐榄双眼清明地看着面前女人眼神迷离,爱怜的目光绵长深情,他耐心地握着沈初蔓的小手,亲力亲为带着她细细探索。
不知多久后,偌大的卧室内有无助的哭腔与啜泣响起,男人终得目的后唇边上扬弧度,望着上方因为动作太急而落泪的沈初蔓,抬手温柔抚去她眼角的滑落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