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非要和校外学生组建乐队,约定每晚在某个地下室排练,常常晚自习结束才回来。

那时段以珩的远方表姐和他们同届,从头到尾就看不惯沈初蔓,几次当面找茬还不够,后来见她每晚逃课出校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就偷偷尾随沈初蔓出校,结果被几个社会混混缠住。

还好沈初蔓机灵发现女生跟踪,那晚察觉人跟丢后直觉不对劲,提前给徐榄打电话报信才原路返回去救人,否则真要酿成大祸。

她第一次进警察局还是徐榄陪着,最后得知消息的段以珩沉着脸赶来,见她浓妆全花、远房表姐哭的梨花带雨,本就极力反对她晚间逃课的人终于发作,冷冷问道:

“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不多废话,沈初蔓当晚提出分手。

“......别说你了,我听这话都得炸,”好友在那头忍不住吐槽,骂人几句后听沈初蔓这边背景音嘈杂,担忧道,“蔓宝你那边安全吗,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陪什么陪,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啊。”

沈初蔓独自在吧台前喝的晕乎乎,面上强撑镇定地拒绝又一位搭讪者,后背靠着大理石台,透过欢闹人群看向窗外沙滩,漫无目的地晃着矮酒杯。

十年过去,她早就对段以珩没想法。

但不影响她见到人后,想起那晚的糟心事。

那晚如果不是徐榄及时出现,别说远房表姐,或许连她也

思绪被口袋手机的震动打断,沈初蔓看着屏幕上曾经的“救命恩人”,一时只觉得头疼。

怎么每逢她丢人现眼,徐榄都永不缺席。

接起电话,她没好气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