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系列、持久快乐系列、亲密超薄套装,”祁夏璟将小盒子弯腰拾起,不紧不慢挨个念出表面文字,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向黎冬,慢悠悠道,

“大、中、小、特小型号还买的还挺全。”

“......”

黎冬哪里细看过这些,她甚至不知道计生用品还能分门别类,别过视线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男人又手指勾起盒子里的短衣,放在眼前细细欣赏。

半透明的纱质布料,这件长度上甚至不能称之为连体裙的短衣,堪堪只到月退根位置,腰腹前与后背是挑空设计,月匈前一对贝壳状的纱罩笼着,中间点缀一枚做工精巧的丝绸蝴蝶结,只需手指勾动就能轻松解开。

不仅如此,这件本就薄透、布料又稀少的短衣连侧面都是镂空,给人乍一看好像什么都遮住、又什么都显露无疑之感,让人光是看着都感到羞耻。

祁夏璟举起短衣细细打量,微微抬起眉梢,视线最终停落在从脖子到耳朵都烧红的黎冬。

随即男人靠近,让一退再退的黎冬快平倒在床面,长臂伸出勾住她细月要,附耳低低道:

“阿黎可以穿给我看么。”

“......”

卧室里满是月星咸气味,祁夏璟低头吻黎冬前额,大手拍着她轻轻战栗的肩膀,柔声问:“阿黎要不要喝点水,还是我现在抱你去洗澡?”

良久,黎冬失焦双眼才勉强找回聚集点,浑身上下提不起半点力气,让她只能懒倒在男人怀抱:“......渴。”

祁夏璟抱着她弯腰去拿床头柜的水杯,肌肉记忆让小月复又是一阵抽搐,两瓣粉唇开始不受控的吐出水液。

眼前大片发白,黎冬攥住祁夏璟袖口嗓子都哭哑,豆大泪滴再一次打湿男人衣襟。

莫名的委屈泛上心头,她偏头咬在男人下巴,沙哑道:“......我讨厌你。”

“好,讨厌我,”祁夏璟任由她打骂咬人,轻抬起黎冬下巴将水慢慢送进她嘴里,柔声问她,

“要不要去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沾满他的她的,不可能就这样睡觉,黎冬半晌点头表示赞同。

打开浴室壁灯看向镜子时,黎冬才终于直面她从上到下遍布各处的各种“标记”,以及交战后男人后背颈肩的道道“功勋”。

连沈初蔓送她的衣服也早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层层褶皱里都是无法言述的黏腻。

“......”

镜子里和恬不知耻还在笑的某人对视,黎冬低头又去咬男人脖子,生闷气也只会重复骂人:“.....我讨厌你。”

祁夏璟将人稳稳放在垫着厚毛巾的洗手台,试过温度后,开始在浴缸里放水。

男人闻言也只微微抬起抬起眉梢,俯身直视黎冬双眼,在她别过视线也无处可逃时,喉咙里哼出点宠溺笑意:“为什么讨厌我?”

骨节分明的手拨去她鬓角碎发,祁夏璟勾唇不疾不徐道:“刚才不是都顺着你的要求么,要快也快些了、要重也重些了、说不让出来就不出来”

这话听的黎冬阵阵发晕,忙抬手要捂某人的嘴,却先被男人温柔亲吻在掌心。

或许时机并不太好,但只要看见她就感到爱意蓄满胸腔,祁夏璟不厌其烦地再次坚定告诉她:

“阿黎,二十八生日快乐。”

“祁夏璟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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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人一生的幸运与倒霉总和恒定,从前错过的太多,如今终于苦尽甘来。

二十八岁的黎冬很快体会到事业爱情双丰收的快乐。

像是迟来的生日礼物,步入二十八岁第二日的下午五点,黎冬收到魔都三封面试通过的邮件,其中第一封就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