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不用道歉。”

祁夏璟抬手揉她脑袋,沉沉柔声道:“我只是希望,下次你遇到不管多小的事,不论喜怒哀乐,我都是你唯一不二的分享者。”

“我知道,这对你和我来说都并非易事,但至少我们该向这个方向努力,对么。”

黎冬定定望进男人深邃的眼。

算上不久前她发烧,这是祁夏璟第二次认真提出,希望她不要把全部重担独自扛下。

“好。”

她点头应答,思绪回顾整理这段时间找工作的经历,不再犹豫地决定坦白:“今晚我要值班,明晚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可以吗。”

眼底有讶异闪过,祁夏璟仍湿着手捏她脸,觉着稀奇:“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你每次说的话,我都有认真听进心里,”黎冬不满皱眉,被湿漉漉的手脸,糟糕的夜间记忆又浮上心头,边避开边轻声抱怨着,

“能不能不要用手这样摸我。”

“不喜欢?”祁夏璟意外抬眉,散懒倦怠的笑起没个正形,

“昨晚分明说很舒服,还一直让我再快点。”

“......”

简直没法和这人说话!

-

两人简单吃过饭后同行回楼上办公室,黎冬需要祁夏璟手里一份资料,索性就跟着他一起去办公室。

独立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经过其他办公室门前时,其中又一间房门紧闭的独立办公室房门打开,里面先后走出一男一女。

“......冬冬?”

沈初蔓不再清亮的嗓音沙哑异常,黎冬闻声不由皱眉,困惑地看向几日不见的闺蜜。

不再是她熟悉的贴身短裙,沈初蔓破天荒地穿着过分宽松的外衣和松垮垮的裤子,款式一眼就知属于男人。

毕竟有相关经验,黎冬瞬间就想到她高烧那晚睡在祁夏璟家,第二日醒来,就只能凑活穿男人的衣服。

可现在青天白日、阳光正好的,沈初蔓为什么要穿徐榄的衣服,还反常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徐榄,这周第六条裙子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沈初蔓将手里袋子塞进面带微笑的徐榄怀里,懒得去管祁夏璟,不由分说地拉过黎冬就走。

细高跟急匆匆地踩在瓷砖地上,发出略为心虚的清脆声,黎冬被沈初蔓一路拽去无人拐角处,轻声道:

“蔓蔓,你脖子上都是吻痕,要不要先遮一下。”

“......”

“我和徐榄没在一起,”沈初蔓转身后的第一句就是否认,在黎冬短暂的沉默中,自觉出几分不打自招,精致的小脸垮着,“好吧我承认,可能是睡出了那么一点感情。”

“但也只有一点!”话落她立刻狡辩,伸出食指中指只留下窄窄一道缝隙,怕黎冬不懂还啧一声解释,

“就你肯定懂的啊,和男的为爱鼓掌后,如果他活够好,就会他的肉.体有那么一点点留恋嘛!”

在闺蜜的殷切注视中,黎冬沉默几秒,缓慢摇头:“对不起,我不太懂。”

“你们都在一起多久了,”沈初蔓不可置信地瞳孔地震,也顾不上周围来往有人,惊呼出声,“不会是祁夏璟那玩意不行吧?!”

“......”

黎冬从未和人讨论过这些,眼神茫然,就见同样单身十年的沈初蔓煞有其事地清清嗓子,板着脸,压低声音问她:“你和姓祁的,至今做的最过火的事,是什么。”

黎冬心中无奈。

怎么今天逢人就要被问这些。

她本不想回答这些,无奈被沈初蔓缠的紧,对方以为她害羞,还要先大方分享她跟徐榄的相关细节,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