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严肃谈话,吃饭这件事就相对艰难许多。

考虑到今晚有重要谈话会很费神,黎冬又念着祁夏璟昨晚一夜未眠的黑眼圈,下班回家后,特地炖煮一锅补身体的鱼头汤。

没想到鱼头汤祁夏璟没喝两口,反倒耐心地一勺一勺亲手都喂给她。

更没想到的是,黎冬才喝过汤.汁没多久,又迅速以另一种方式流失,直至她两瓣粉唇红肿着闭不上,白裙湿哒哒,人才半昏厥地被抱着去洗澡。

后来她困倦地倒在床上熟睡过去,昏沉中似乎听见关门声音,不久后房门又再次打开,好像是男人离开家又回来。

彻底失去意识前,黎冬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样冷的天,祁夏璟还要下楼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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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后的接下来几天,黎冬总觉得祁夏璟有些奇怪。

平日早起困难、起床气足以让罐头绕道走的人像是脱胎换骨,接连几个工作日、甚至连周末都天不亮就醒。

有次黎冬腰酸背痛的起不来,男人还温水沾湿毛巾给她擦脸,在床上给她换过衣服后,才抱人去浴室刷牙。

不仅如此,从前时时粘她的男人又突然需要独立空间,晚上指尖运动结束,祁夏璟等黎冬洗完就抱她回床上,把人哄睡后又非要回客厅休息。

怕祁夏璟失眠才躲开,黎冬曾想过半夜起来去看他,结果念头一跑出来就被察觉,晚上床单护垫又密密麻麻到处泼上水,换上新的再躺上去,脑袋沾上枕头就立刻昏睡过去,一觉天亮。

黎冬想不通,祁夏璟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指尖功夫。

连续几天下来,男人揉捏勾捻的技巧越发纯熟,甚至能熟练掌控泄洪时间,但也就仅限如此,不再有半点更多逾越。

缺乏恋爱经验,对弦上发箭的疼痛也有本能恐惧,但黎冬并不是思想迂腐保守非要等到婚后,害羞归害羞,她能感受到心里对于无间交.合的隐隐期待。

在这种时候,祁夏璟又诡异地化身无欲无求。

甚至在黎冬情.动难抑、软声央求时,男人也面不改色地无情拒绝,或是低头封住她软唇,或是索性让她粉唇再也合不上,再舔去她肿起唇瓣的水.液。

总会,祁夏璟总有办法叫黎冬说不出话,末了就只能抖似筛糠,可怜兮兮。

疑问谜团在心里不断涨大,终于在她第三次想乐于助人却被拒绝时,破裂问出口。

为了准备不久后的线上面试,她这几天闲暇时间都在准备资料,祁夏璟虽没正式赞同她去魔都求职,也会在必要时提供援助。

比如多次作为面试官,男人十分好心地主动提出给黎冬模拟面试,以减少她在正式场合时的紧张。

只不过面试面试着,有些事情就渐渐违背初衷。

祁面试官总会提出奇异要求,比如要求面试者黎冬穿上白大褂,要她上手操作讲解病理,还热心的自告奋勇要做病人,以家床为手术台,以十指为尖刀,要求黎冬心一步一步操刀示范。

黎冬这时就不得不承认她学术不精,只能被迫虚心请教,最后真的如手术台上的病人无能挣扎,被十根手术刀变着花样的调理身体。

又一次教学示范后,她汗津津地靠在床头,青丝凌乱粘腻在前额,白如雪的肤上漫起如血绯红,浑身透着几分破碎的美。

她垂眸,看清他兴致高昂后,再抬眸望向祁夏璟:“你真的没关系吗,其实你不用总是委屈自己。”

祁夏璟换下狼藉护垫,细心给黎冬盖好被子,低头吻在她唇角:“我去洗澡,你先睡。”

话毕起身要走。

黎冬再次想起沈初蔓那天的结论,抿唇沉默几秒,冲着男人高瘦的背影委婉道:

“祁夏璟,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