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砸在祁夏璟耳边:

“......因为衣服上有你的味道。”

“......”

人生二十八年,祁夏璟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无力感,全然束手无策。

道理讲不通,哄也哄不好,重话更舍不得说。

他只知道,再聊下去一定会出事。

大衣满是细菌不能穿,他放弃和暂时的糊涂蛋沟通,先给黎冬盖好被子,然后弯下腰,在被面下温柔地一根根掰开她攥紧大衣的手。

被某道灼灼视线盯的心头滚热,祁夏璟嗓子干涩喉结滚动,别开眼,在悉簌衣料磨蹭声中,沙哑道:

“别动,脱完就睡”

话音未落,平躺在床面的黎冬忽地双手撑着坐起身,在祁夏璟的并未设防中猛然靠近,薄唇微张,呼吸滚热。

被用力啃咬的下唇刺痛,祁夏璟瞳孔微缩,难得有几秒的不知所措。

狠狠咬在下唇角的肇事者,表情反倒比他这个受害者还要委屈,如瀑的长发散落肩头,绯红的双颊眼尾像是要滴出血来。

黎冬身上的外套半褪未褪,内里的睡衣领口却大敞,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两排笔直锁骨,在高热下都泛出粉色。

似乎觉得咬一口还不够解脱衣之恨,祁夏璟见黎冬又剜他一眼,不知为何,神情比起怒视倒更像挑逗。

只是黏糯的哑声确实委屈,蛮不讲理的话也说的理直气壮:“......你脱我衣服,那我就要咬你嘴巴。”

作者有话说:

着实也是没想到,第一次在床//上A上去的,居然是阿黎(虽然并没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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