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仍保留着。

于外人瞧来他们是亲人,于她而言也觉自己心思不曾泄漏,可于他,又岂能觉察不出?

只是新妇入门,人多眼杂,他哪敢凑近?

往日朝思暮想再多,也只能深藏于心。

只得趁婆媳皆不在府上这段时日,他方可放纵一番。

“买了只荷叶鸡,稍晚些叫上你夫君一道儿用个膳。”

双吉笑回:“今日公公也在府上呢。”

大公子便皱眉,“爹也回来了么?”

“嗯。你们真不愧是父子,爹回来时也捎了一只烤鹅。今晚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双吉笑得眼睛都弯了,更衬那眼下卧蚕的肥满丰厚。

都说女子卧蚕生得好,那是旺夫益子之相。

她便长了顶顶好地一张福相。

大公子不着痕迹避开过于锐利的视线,轻声说道:“那便一道儿用膳。”

倒是极好说话的。

双吉喜着应了。

两伯媳一时无话。

双吉已长大,渐学会应酬,便有意识地主动找话:“大伯,冒犯一下,您一月花耗是多少银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