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君一天读的是这些淫书?”

“吉儿不喜欢?”二公子倒也是奋发上进了,自己那处不行,就改用手与唇。

双吉倒是不惧羞,摇头说喜欢,又说夫君可得多学些,把二公子鼓励得干劲十足。

只是双吉提出要一道看看书册,二公子却是不乐意,把那些宝贝儿藏得极紧。

转眼,尚大公子大喜将临。

三公子仍在漠北不归是憾事。

王尚二府满心欢喜着亲事,处处张灯结彩,那排场可远远高过迎娶双吉那时。

王府千金的聘礼十二件,嫁妆六十四台,乘的是八抬大轿,婚宴办了三天,不可谓不风光。当真是叫双吉开了眼。

而尚二公子原先他年纪尚幼又迎娶草率,因此一切从简,便不曾多过问。可如今瞧着兄长如此隆重的礼聘事宜,他心里有些涩涩地。再见双吉这些日子直往府上各处热闹凑去,那一脸艳羡地,直让他觉得委屈了她。

“都是我不好,不争气,倒叫你昔年嫁入府上受了委屈。”

双吉却没恼,宽慰道:“可我也本就小户人家,也无嫂嫂这般的家世,府中能得一场体体面面地婚事也属实幸运了。”

“你不吃味儿?”

“我担心你吃味儿呢!”

尚二公子摇头苦笑:“我一个庶出之子,哪有资格和大哥相提并论的。”

“那我亦是呀。”

夫妻二人说完相视而笑。

他们少年夫妻恩爱,也是因识得清自己的身份。

石榴小树(35)

石榴小树(35)

大婚当日,新郎倌被灌了酒。二公子犹记当年洞房是大公子闹的,于是他拉着双吉也一起闹了洞房。

这洞房本该是家中未行冠未成亲的少年郎君闹,二公子已失了资格,便叫的堂系子弟代劳。那堂弟刚满了十岁,一个毛小子哪里闹得来,只是被众人起哄中客客气气地掀了一下新娘的盖头,就连面都没瞧到过便盖了回去。

众人嘘声不断,可那堂弟哪敢真闹堂兄的新娘,笑着又抓了一把桂圆花生的砸向新娘子。新娘有嫁衣穿着,被砸得不疼不痒。

“闹洞房结束啦!”他扬声高呼。

众人再吁声起,他不理,往人群里一钻跑了。

随后新郎便被拽着散红包。

二公子拉着双吉也一起去讨红包,只是人太多,他又刚巧被一个友人叫去,于是让双吉把他那份也一起讨了。

双吉自是美滋滋地,“大哥怀里有几个红包里装了一百两,那是我装的!”她是家中一份子,这几日也是叫去帮了忙的。

那红包装的全是银票,最少二两银票,最大的有百两。

而尚府大门口还有家丁装了两箩筐的铜钱散给过路的讨喜客。

这场喜宴办下来,尚府光红包便耗了万两银钱,那还只是明面上的。

双吉挤进了人群里,这红包是可重复领的,她小手举得高高的,与众亲戚一道儿压着个嗓子讨红包,“大兄,我要一份喜!”

“大堂哥,莫忘了我!”

“益哥儿,我们这里你少发了一个呢”

整个场景热闹得不行。

双吉也现学现卖,跟着一些机灵的,先是讨了几个小红包,又不够,又挤回去讨大的。都是盼着大公子瞧不清人多发几个。

大公子一场喜酒下来被灌得一脸通红,那俊逸的脸上似抹了胭脂似地好看。他从大口袋里掏出了红包时而挨个散时而一把天女散花,把整个喜房那是围得水泄不通地。

双吉被挤得衣衫乱了头发散了,但她受热闹氛围所感染,浑不在意形象地,一个劲儿往里挤。

大公子再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