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把马氏给骗出府,再将她母子三个关起来,便由不得兄长不从了!
马伶伶丝毫不知自己踏入了陷阱里,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却又是眉头深锁。
她且又回去研墨,提笔三次皆犹豫地放下了。
最后咬唇几次,直到丫鬟前来催促她上床歇息,她终于还是鼓足勇气,给夫君留言一封。
夫君,吉儿且去救康哥儿,若未平安归来,你切莫再牵挂!决计不能因小失大。
她是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不管那菇花是否在欺骗她,只要能救康哥儿的一线生机她都得去试!
马伶伶心意已定,且将那信给锁进柜子里。在她出发前这断然是不能叫夫君知晓真相的。然后在临睡前与丫鬟说道:“小梅,我想吃洛山寺的酸角糕。明天你坐马车亲自去跑一趟,多买些回来给我备着。”
丫鬟不疑,应着明日便去。
服侍着马伶伶睡下后,她且也回了自己的小院。她与青森结为夫妇后,大公子夫妇给他们夫妇俩拨了个小院,平日还有一个嬷嬷帮她带孩子。
这叫夫妇俩很是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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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这夜仍是睡得不踏实,临到半夜大公子回府,一身的风尘仆仆,待他沐浴后上得榻来,吵醒了浅眠的马伶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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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眷恋地依偎进夫君的胸膛里,叫他说道:“是我将你吵醒了?”
马伶伶声音朦胧:“是我浅眠,你没在身边,总是睡得不踏实。”
“是我近些日子太忙了,叫吉儿受委屈了。”大公子拥着马伶伶,亲吻着她额头与嘴唇,一番火热缠绵里,温柔又不失些霸道地吮吃着她红唇。
马伶伶热切回应,好似无尾熊一般紧紧缠绕上他,双腿大张着夹住男人的健腰。
情欲来得又快又猛,那物什高高扬起,从来不减半分的粗硕与肥壮。抵在她小裤门口,隔着薄薄地丝绸便轻轻捅着。
一下又一下地温柔撞击里,勾引地她淫水四溢,小裤瞬间透湿。
男人的手掌便悄悄地剥开了她裤腿一角,那宽大的里裤不用脱,一剥开便露出女子私户。
马伶伶被吻得七荤八素,又被夫君时而吃奶,再加上有他在身边的安心,叫睡意与情欲一同前来。
又困又想要,一时迷了马伶伶的脑子,直到夫君那肥厚的物什挤入湿答答的小穴时,她也只来得及快慰地呻吟着贪婪地享受着……
夫妇俩多日不行房,如此自是饥渴难耐,痴缠里彼此紧紧相拥着一道奔赴仙境,待倦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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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第二日时,还有些恍惚,一时只当昨夜缠绵是一场梦,毕竟她怀着身孕,夫君从前是不会碰她的。
因着郎君一早便出去了,这疑惑也来不及证实,她便去请安告假以回娘家几日为由出了府。
而三公子连夜替她准备的护卫混在她出行的车队里随之一同回娘家。
临到快要到马府时,马车便悄悄改道去了一处酒楼。
进入酒楼后,马伶伶便与菇花做寻常女子装扮,带着那四个护卫又悄悄离开了。
因回娘家挑的也是申时,自然到酒楼都入了夜。入夜后再出来也更少引人怀疑。
出了酒楼她同丫鬟共骑乘上一匹马,与护卫们直奔城外而去!
出城后,一路向西又行了半时辰,在夜市彻底落下来后,下马来到一处破庙前稍作歇息。
马伶伶面上沉重,丫鬟说道:“夫人,我们接下来的路便不能再骑马得步行小半时辰,您这身子可还允许?”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