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呼吸时轻时重的打在九慈的耳廓上,引起阵阵酥麻。

“宝宝,那根糖葫芦后来如何了?”

耳蜗微痒的九慈缩了缩脖子,“吃了啊。”

糖葫芦不就是拿来吃的吗?

“那你何时享用我?”小妖精覆在九慈的耳畔呵气如兰,温软的唇瓣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对方。

放在腰间的手不安分的游走,轻轻摩挲。

殷红如血的唇瓣微勾,声音如海妖鸣唱,勾的人心尖微颤,“我可是你用花换来的,可一定要物尽其用啊。”

“用?”九慈懵懂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