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脚腕已经磨的血肉模糊也还在奋力挣扎。

屋外注意到这一点的白祁神色一变,连忙嘱咐,“开麻醉。”

打开气闸,白色的气体慢慢充斥屋内。

白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挣扎不休陷入狂化的郁淮之眼里盛着担忧。

这次郁淮之的病情恶化的十分严重,他的抑制剂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在他没研制出新的抑制剂前,只能靠他个人的意志强撑过来。

这段时间,他天天过来将自已绑住配合他检查治疗,时常病发也只能硬生生咬牙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