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感情怎么也得比她重吧。”

白祁莫名其妙的看了白禹一眼,看的白禹心肝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她于淮之来说是什么吗?”

“什、什么?”

“他曾说过,她是他的药。”

白祁淡漠悠悠的声音重重的砸在白禹身上,他们都知郁淮之身上背负的东西,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痛了二十几年,生生忍了二十几年。

如今有希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