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及,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流珠’更能助修道之人结成元婴,得成大道。”
……元、元婴????
苏舒白一时间忘记了羞耻,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白玉圭,看这个人温文尔雅两袖清风的样子,怎么脑子不太好使?
他动动嘴,犹豫一下,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这……先生,这实在是太过……离奇……”
白玉圭叹口气,道:“先前我与玉璧也是这样认为,但是看如今情状,古卷中所说的种种均已验证,这金丹之说也极有可能为真。”
苏舒白仍是不信,正要开口,只听苏海行附言道:“苏某听闻,有些避世的门派专研仙人之术,与我们修习武学大为不同。”
柳墨也点头道:“是了,舒白莫要着急猜疑,修真术早有流传,只是常人大多无法得见。不过据我所知,这修成元婴,在修行人中也是极高的修为了。”
????????
苏舒白惊恐地看着几人,突然想起来这是科技极度不发达的古代,对长生不老的追求仍然热潮。他想了想,终是将到了嘴边的科普咽了回去。
一直在旁边观察他的白玉璧看他欲言又止,两道秀丽的长眉扬了扬:“苏公子不必思虑太多,虽则有这修真之说,但是能否得窥天道还要看机缘。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苏舒白听他提到解毒,心里暗暗叫苦,一天四次,他想想就觉得疼。
白玉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勾起唇角,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弯起来,笑得格外撩人:“苏公子无需担心,‘流珠’功效甚佳,现在公子应当很能够适应与男子的交合,就算一天多次,也不会感到不适。”他顿了顿,又紧接着道:“如若苏公子不弃,我们兄弟二人也愿尽一份力,帮助苏公子抑制体内毒性。”
…………
晚饭时,苏舒白因为心情实在复杂,也没什么胃口,惹得柳墨频频向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苏舒白无精打采地回了房间,呆呆在床上躺着,无意识地摸着手上的墨玉指环。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两月,但是仍然没有很好地适应。他之前独立惯了,上班下班一直都是独来独往,除了偶尔的一夜情对象,从来没有跟谁过分亲密过。结果一来到这里,就要他把自己强行跟别的男人,准确的说是跟别的男人的肉棒绑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所适从。而让他更觉奇怪的是,比起他的不自在,柳墨和苏海行却对几人的关系非常坦然。
他知道苏海行在明知柳墨跟他的纠葛之后将他送到画柳山庄,就算是默认了他跟柳墨的关系。在最初的一个月里,他曾经探过苏海行的口风,那时那个高大的男人靠在窗边,一手捻着铜签拨弄着香炉,浑不在意地笑道:“舒白看着是个通透的,应当知道万事不过顺其自然罢了。舒白铮铮男儿,又怎会被这等事情牵绊?”
当时苏舒白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这个武功高深的男人将自己困住,自己虽然很喜欢他,可是也不希望他以此为要挟限制他的自由。现在看来,苏海行当真言行如一。
而柳墨……
苏舒白毫不怀疑柳墨的一腔深情,在深深为他所动的同时,又被他身上隐忍坚韧的特质深深吸引。每当看到柳墨专注深邃的眼神,苏舒白就会不由自主地心悸,而他也有一种感觉,这身体的原主人应当也是挂念着柳墨的。
……那种痛苦而甜蜜的相思感觉,这身体似乎无比熟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中怎么会对分享爱人这样的事情毫无芥蒂?甚至对于苏海行,柳墨还有明显的撮合纵容之意。而对于突然出现的白氏兄弟,他看上去更是毫无反应,想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苏舒白叹口气,这样看来,反倒是他太想不开了。放松精神,他进入了“流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