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拿着……提前含在舌下,力竭之时吞服。”

柳墨点点头,不再言语。

苏舒白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对众人道:“万事俱备,我们这便出发罢。”

“那宋人杰不知会做些什么事情,早一分找到他……便少一条枉死的性命。”

宋人杰坐在嶽威殿的主座上,神情阴沉。

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十几具尸体,俱是缺手缺脚,断头腰斩,竟没一个完整的尸身。地板早已被鲜血浸透了。

地上倒着个披头散发、浑身浴血的汉子,被紧缚着双手,手指根根都以奇怪的姿势弯曲,明显已经被人折断。

郑铮喘着粗气,咽下一口血沫子,口中嗬嗬地笑,“姓宋的……”

他抬起赤红的双目,目光里尽是孤狼般的凶戾,“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给你老子使出来!”

“你就是把我一块块剁碎了,也休想让我出卖教主!”

这已是在场的玄水门人里唯一的活人了。

宋人杰不说话,只挥了挥手。一名戴着面具的仆从上前,抬脚便狠狠踩上郑铮的脚踝。

郑铮本以硬功见长,一身横打功夫强悍无匹,此刻却功力尽失,连一丝护身的真力也无。

只听得喀喇一声,郑铮原本撑起的脚骨软软地塌了下去。

本是断骨剧痛,郑铮只哼了一声,反倒咧着嘴笑了,

“渣滓带的人也是渣滓,就这劲力,怕是连爷爷家中的母猪都不如!”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在他满是尘土和血渍的脸上划过一道痕迹。

主位上的宋人杰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慢慢走近,面无表情地道:“你这舌头无用,不如拔了。”

他抬腿又踩断了郑铮的另一只脚踝。

“把他舌头拔了,然后把人剁成碎块,挂在殿门口。”

一旁的血剑门人应了,正欲动手,却看他眼神蓦地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