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可事态紧急,舒白只有得罪了!”说罢便低头埋进他腿间,小心地避开茎身上的伤口,将饱满的性器顶端裹了进去,一手抽了自己腰带散了衣襟。

姬楚之失声地“啊”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悲伤、羞耻、屈辱一齐冲进他的脑海,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张嘴就欲咬舌自尽,却被柳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颔,将苏舒白刚从身上解下的绸带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苏舒白活动唇舌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默运心法将真气灌进口腔,舌尖舔上马眼,手上抚上了底下缀着的饱满囊袋。

姬楚之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嗯嗯呜呜地,腰往前一挺,竟然就这样被苏舒白刺激得泄了。苏舒白只觉手上的两颗沉重的卵丸不住收缩,含着的那东西勃勃跳动,嘴里立刻就被射进了满满一腔浊液。那东西射的又急又多,前前后后竟然持续了十数息,数十股都打在了他上 和喉咙间,他猝不及防,被他射了些在喉咙里,呜呜嗯嗯地吐出姬楚之的阳具趴在地上不断呕吐呛咳,后来的几股精水都射在了他头发上面上,跟鼻涕眼泪一起白的淡的糊了满脸。他正将真气聚集在口中,整个口腔都变成了敏感带,这一次持续的强烈刺激险些让他晕厥,性器也抖了抖,几乎就要被插嘴插得泄了。

柳墨取出帕子,蹲下身扶着苏舒白为他擦拭脸上的污迹,转头看向旁边的姬楚之。

……这是姬楚之的初精。他抬着头靠在墙边,额上的梅花胎记变得艳红,双腿大开眼神涣散,腿间那根在射了之后却丝毫没有软塌的迹象,反而比之前更粗了一圈,仍然在丝丝地吐着精。涎液已经将口里塞着的绸带浸了个透湿,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这人显是被陌生的灭顶快感冲击得失了魂。他在人世行走已近三十载,加之沉睡百年,即使被人百般调弄亵玩也从未有过情欲淫劲,如今这唯一的一次,却像把百余年沉积的色欲尽数发泄出来,脑中一片空白,下身仍然传来持续的快意,他蜷着脚趾偶尔抽搐,性器便会又淋淋漓漓地小幅射出精水。

苏舒白趴在柳墨怀里好不容易顺了气,扭过头去看着姬楚之。那人仍然睁着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屋顶,目中赤红之色已经尽退,现出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他双腿无意识地抽动,带着那根通红的阳晃一晃,仍在吐着白浊。苏舒白叹了口气,慢慢地爬到他身前,摸上他灼热的性器。他看到那些细小的伤口已然愈合,便把着茎身套弄吮吸,将剩余的精水尽数吃了进去,又将他小腹周围的浊液舔净。

姬楚之感到下身的快感消了些,眼神渐渐聚焦到腿间的脑袋上,眼中突地现出愤恨,抬手便要结果了这淫邪之人的性命。他手腕刚刚一动,便看到那人抬起了头,伸手取下了自己口中塞着的绸带,一双泛着水色的杏眼关切地瞧着自己,嘴角还沾着点点白浊,正是刚才自己射出的东西。

他颓然地放下手,将头拧向一边,闭着眼睛冷冷道:“你走罢。”

苏舒白听他声音干涩暗哑,低头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没有接话,只默默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从铁栏的缝隙中退出来,朝着柳墨道:“麻烦柳墨哥哥了。”

柳墨立刻上前点了姬楚之穴道,将他从牢笼中拖出来。姬楚之猛然睁开眼睛,厉声道:“你们做什么!”

苏舒白站在榻边,伸手除了外袍下裤,看着柳墨将人丢在榻上,那人一双含怒的黑眸复又瞪视过来。他身上只留了一件短衣,抬腿跨上床,分开腿正坐在姬楚之大腿根上。他一手抚上姬楚之腿间一直硬挺的性器,一手点住姬楚之仍要发难的嘴唇,抬头端详那张含着怒气却仍然容色出众的面容。这人果真是高华清贵,气质拔群,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出奇的舒服好看。苏舒白吞咽一下,他体液的味道浓烈却并不苦涩,还有些奇异的甘甜,实在不像禁欲百年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如此想着,脸上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