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仿佛倒流回半年前,陆牧驰靠着他门,地面是满地的烟头。
狭窄的楼道烟雾弥漫,浓浓刺鼻的烟味,令人作呕。
陆牧驰缓缓吐出白雾,扯着嘴角笑,“还回来啊,那个男人不是很有钱,连套房都不给你买?”
晏鹤清冷冷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捉奸。”陆牧驰捏着过滤嘴,烟未燃尽,他丢到地上,鞋尖重重碾着。
陆牧驰压抑着怒气。
他收到了晏鹤清最近的行程,全是学校和家,换以往他就信了,晏鹤清一个好学生,经常待学校太正常了,经过昨晚,全他妈放屁!
他语言露骨又满满恶意,“不过似乎你的奸夫没那么体贴,上了你一夜,就任由你这么走回来?”
晏鹤清早免疫了,他甚至微微笑起来,“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脑子里只有那些肮脏的东西。而且。”他每一个字都极有力量,“无论他怎样对我,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