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来?”
殷淮眉梢一扬:“殿下想谁来?”
齐轻舟的眼珠子自从殷淮出现后就没从对方身上离开过一秒,今的掌印明明身上什么配饰都没有,衣裳也素,可就是过于招眼。
他忽然说:“掌印,我觉得我今可能考得不错。”
是那种很有可能拿榜首的不错,但这话他没敢说出来。
殷淮一愣,福至心灵,瞬间接收他眼中的滚滚赤诚,明白小皇子的意思。
他哂笑了一声,齐轻舟问:“你不信吗?”
殷淮低头,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浅浅一笑,顾盼风流:“臣自然是相信殿下的。”
两人一把伞往前走,没有人理会那几个被他们扔在身后无视的人面色有多么难看。
雨越下越大,宫内排水系统年久失修,积水竟有漫过脚踝的趋势,马车不远了,殷淮低头道:“殿下,积水太深,还是臣抱你过去吧。”
齐轻舟愣了一下,说:“不用。”
殷淮跟他商量也就做做样子,一把将手里的伞塞到齐轻舟手中,微微俯身,从容利落地将齐轻舟轻轻打横抱起,面上不慌不躁,甚至称得上彬彬有礼:“殿下,冒犯了。”
语气恭敬,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齐轻舟下意识挣了一下,就听见殷淮淡淡道:“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殿下若是想臣全身透就继续动吧。”
齐轻舟立马乖了,眼神又静又软,一只手环在殷淮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将伞打直,往殷淮那边撑。
殷淮压下唇边浅淡的笑意,抱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低头在他耳边说:“一起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