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若是你觉得我”
“殿下别多想。”殷淮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臣什么也不觉得。”
“臣臣很感动。”
“殿下为了臣把从前不想做、不屑做的事都做了。”
“那就证明,臣在殿下心里是最重要的,比殿下的原则和底线都重要。”
齐轻舟哼哼:“本来就是。”
殷淮心里快要融化了,嘴角一掀,捏了捏他耳垂,除了惊讶还有些好奇:“殿下是怎么把人都掳走的?”
齐轻舟有些不好意思:“我同大舅舅说了。”大将军借他的人马端掉十个津云道门都绰绰有余了。
殷淮挑眉:“臣以为大将军对臣……颇有微词。”“颇有微词”都已很是委婉,祭文庙之行时这位大将军还苦口婆心地劝自己外甥与他这佞保持距离。
齐轻舟:“你都送了他半边北疆军权了,这点小忙都不帮也太失武将之风了。”
殷淮笑而未语,心里明白这是对方释放的交好信号。
他与陈家边将立场不同、政见各异,但可以为齐轻舟求同存异。
“解蛊用时不短,殿下不怕宫中生乱么?”
齐轻舟倒是无所谓:“你比那些重要。”错过了这次机会便不知何时再能南下,殷淮的身体拖不得。
“再说,朝中又不是没有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