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一个不知道他来头的竟还说给他带家乡的馕饼吃。
这事儿传到殷淮这儿,他唇角弯了弯,一瞬,又不笑了。
齐轻舟听见殷淮声音,一愣,立马搁下手中的笔,坐到人身上去,伸手去勾他脖子:“对、对不起掌印,我、我就是想能为你多分担一些,不想你太累。”
即便他在外面已经成长成干练负责、受人尊敬的督军王爷,但一回到帐里床上,还是那个迷恋掌印的小皇子。
这些天齐轻舟忙里忙外,每天跟他黏糊的时间都少了一半,殷淮见他这么认真解释,轻笑一声:“殿下当真了?”
齐轻舟却不是开玩笑,他点点头:“要当真的,我现在做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初心是你,那些事情本来就排在你之后。你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让你感觉你没有那些事情重要,就是本末倒置,我不能忽略你的感受,否则就是忘记自己初衷。”
殷淮像是听到一番什么惊奇的言论般挑着眉笑,自从和小皇子在一起后的每一刻,心脏都要经历剧烈的悸动。
两人抱着亲了一会儿,齐轻舟将殷淮拉到床边。
“今掌印还没泡脚。”
他命人打来一盆热水,亲手抓了药包泡下去,搅动,试好了水温,才俯身弯腰去解殷准的鞋袜。
殷淮的冰蛊渐渐稳定可控,医士说睡前泡脚可以驱散体内寒气,他一天都不许这人落下。
齐轻舟捧着殷淮玉白的脚一点一点浸入热气氤氲的水面,轻轻摩挲着。
殷淮的脚生得好看,他又玩了一会儿。
“怎么样?烫不烫?”
殷淮静静地望着他被水热晕得泛粉的面颊,使坏似的踢了点水了他手臂,轻声说:“不烫。”
齐轻舟似是未见过掌印这般稚气的模样,咯咯笑了,也捏了捏他的脚趾头:“舒服吧?”
水热的气息将殷淮的声音也化得润:“嗯”
齐轻舟满意了,跪在他脚边,上身前倾,懒洋洋地趴在他膝头,跟只猫儿似的,摇了摇身子,哼哼:“那你多泡会儿,泡完我给你按按。”
筋脉舒展开来夜里不容易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