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赚钱了。

这一个月靳亦行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傅重非倒是经常来找他,不过每次都弄得两个人像是在偷情一样,毕竟他总开着辆豪车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靳亦行找的新工作是在离他目前所在位置很远的一个街区,在一家私人咖啡馆给人弹琴,虽然工资待遇不算太高,但老板事少。曲目不固定,全凭着他自己心情来。

他挺喜欢这个地方的,至少毕竟那些狗屁高级餐厅好多了,还不容易碰到熟人。

靳亦行最近觉得有点奇怪,他下班的时间不算太晚,至少每次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天都是亮的。

但每次从下班地方回家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被人窥伺的不安感,这股念头在经过几条偏僻小巷的时候直接达到了顶峰。

一开始靳亦行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但最近这两天他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的预感没错,就是每天都在跟踪自己。

靳亦行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理由,自己一个大男人,还穷得要死,有什么值得跟踪的价值。

靳亦行仔细观察过对方,他有一次故意走到人多的地方然后躲了起来,看到有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矮个子,在一直四处寻觅地转悠着,像是在找人一样。对方穿了一身的黑,中性的打扮再加上帽子里那顶很明显的假发,让人分不出来性别。

他又试探了几次,发现自己的判断没错。

那个就是一直在跟踪自己的人。

而且好像还是个女生。

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