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鼻尖耸动,很快又闻到了浓郁的腥膻气味。他舌尖下意识抵住马眼舔弄,刺激得贺铮轻轻抽气,“嘶……”

想让对方快点射出来,自己也能少受点折腾。学习能力很强的裴映无师自通学会用唇舌一下下嗦吸性器前端,舌头舔过光滑茎身,由上及下,最后把整根阴茎含进嘴巴里。

性器粗长,头部微微上翘,把裴映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腮帮子鼓起。

裴映手撑在贺铮结实的大腿肌肉上,强忍呕吐欲望,脑袋不停起伏,努力把性器含到最深。软嫩喉肉不停推拒异物进入,做了几次,裴映终于受不住般吐出嘴里鸡巴,偏头干呕几声,嗓子一阵胀痛。

裴映眼眶通红,眼窝里蓄满生理性泪水,此刻全数倾泻而出淌了满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尝到甜头的贺铮怎么可能放过对方。他扶住性器贴到裴映脸上,龟头抵上嘴唇,试图蹭开裴映紧抿的唇缝,粘腻体液把唇瓣染得亮晶晶。

“好好舔。”

贺铮得到满足之后声音都变得懒散,带了浓重鼻息,黏糊糊的,像是在跟人撒娇。

裴映低垂眉眼,乖乖捧住性器舔舐。

……

几个小时后,浑浑噩噩的裴映离开贺家。他眼睛通红,嘴角破了皮,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一派狼藉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猜出来他刚刚遭遇过什么。

裴映恶狠狠用手背蹭了一下嘴唇,唇角流出血,一阵刺痛。

他眼眶发热,努力眨了眨眼皮,勉强忍住没让泪水流出来。

裴映回家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叫也不出去。给老师打电话请了两天假,等脸上的伤恢复好了,他才肯出门见人。

两天后。

推开卧室门,看到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那个熟悉身影,裴映浑身血液冰凉,心肺器官差一点就要停止运作。

两天没进食的裴映身体虚弱,嗓子火烧一样干。他用力攥拳,指甲死死掐住手掌心,靠些微痛意来维稳呼吸。

“…贺铮。”

听到动静的贺铮转头看过去,笑得张扬,“好巧啊,我跟阿姨正好聊到你呢。”

裴映喃喃问询,“聊到我…什么?”

“说你前两天参加我的生日派对,”贺铮故意停顿一下,看裴映一瞬间慌乱的表情,他笑眯眯接着说,“离开时我就觉得你状态不对。你请了两天假没去上学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

“我很担心你呀,裴映。”

听到贺铮提起生日会那天的事,裴映一瞬间血液倒流,一股热意直冲脑门,把脸颊烧得滚烫。

好在对方没提,裴映揪紧的心脏缓缓放松,情绪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一样。

裴母对贺铮比迎财神爷还热情,非要留对方在家里吃饭,裴父也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留下来吃点吧。”

贺铮态度不明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裴父拘谨地说,“是不是吃不惯家常菜?要不咱们出去,旁边新开了一家西餐厅…”

“叔叔,不用麻烦了。”贺铮笑着打断对方,“我有点事情想单独和裴映说。”

“我等下带他出去可以吗?”话是这么说,但贺铮屁股都没动一下。

裴父裴母互相对视一眼,忙找借口出去了,说是要去尝尝那家新开的餐厅好不好吃。

“我跟你们一起去。”裴映看都没看贺铮一眼,径直走到门边,低头换鞋准备出去。

裴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同学好不容易来看你,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算怎么个事儿啊。”

“他…”裴映皱眉,支支吾吾说,“可是他对我…”

裴父压低声音问,“你和他闹矛盾了?”

裴映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