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不过对于一些具体的细节,他依旧记不真切。

靳亦行只记得他喝多了之后迷迷糊糊地给谁打了个电话,本来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歇一会儿,还总有人来捣乱,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前来搭讪的女人,随后他便陷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里,意识也就此停滞了良久。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记得对方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带着自己所熟悉的清爽味道。

自己总不会心大到随便一个什么陌生人都跟着走吧。

更何况,靳亦行在苏醒之后还清楚地记得,他和那人好像打了一炮。

湿热紧致的口腔,滑腻柔软的舌,还有身前男人时不时发出的低沉闷哼。

就是给人口交的技术有点差劲,牙齿几次磕到鸡巴,差点给他疼软了。

他试图去记起男人的脸,只可惜收效甚微。靳亦行现在唯一所能想起的,就是埋首在他胯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虽然给自己口交的技术差劲,但也是真的爽。又一次回忆起了那个紧致的触感,靳亦行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一大清早本来就很精神的东西,现在变得更精神了。

靳亦行迷迷糊糊的,眼皮都是半阖着,他揽住男人的腰,掌心下的皮肉温软细腻,这种舒适触感叫他不由得紧了紧手下的力道。

因为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怀中男人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了许多。

程晏不敢回头,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当靳亦行看到自己这张脸的时候会作何感想,他不知道靳亦行还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依照现在对方这个淡定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不记得的。

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不管单拎出来哪一件,都足以让自己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靳亦行醉到几乎不省人事,可程晏没有,他意识清醒得很。

他连哄带骗地把人带到了自己的住所,说是没有一点图谋不轨的心思,程晏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