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你哭了?”

“你才哭了,”贺群青疲惫的说,“你能起来吗?”

在曾海箐彻底死了的时候,贺群青耳边的哨声也和前一晚一样消失了。

但安静下来后,这舞台下边,还是有股不知哪里吹来的阴风,一阵阵的挤兑贺群青,叫他浑身发凉。

贺群青抱着再一次用力过猛、发软的手臂,望着舞台上头,喊:“蒋提白!”

“蒋提白!”

又过了好一会儿,蒋提白的脸才出现在破舞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