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到宝宝。”

众人一进门,朱酒贡毫不意外,只让他们安静点。

潘福被放在后厨一个大框里,朱酒贡宛如一名真正的慈母,手臂停在框里轻拍着他。

连褚政也一脸微笑地站立在旁边,崭新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贺群青和柳晨锐当即加快脚步。

近处一看,婴孩的脸色倒没有发青,也没有发紫,很正常地在呼吸,应该只是睡着了。

贺群青这才松口气,自己果然小人之心了,胡思乱想,对朱酒贡太不公平。

外面小广场上紧跟着传来刘广怒斥他们懒驴上磨、多管闲事的骂声。

为了不让刘广再嚷嚷又吵醒潘福,贺群青转身就要回去,临出门前感觉某人没跟上来,不由就回头多看一眼。

要说这一眼就特别多余,蒋提白独留在后厨,弯腰从朱酒贡腿边整筐堆积如山的空啤酒瓶中,抽出了一瓶半满的。

贺群青:“……”

蒋提白哼笑一声,低声问了句什么,褚政听了不赞同地皱眉,“他遭遇这么巨大的磨难,连口酒都不能喝?”

蒋提白:“所以他哭是馋酒了?”

褚政:“你为什么这么冷血?才给了一口,不信你问问孩子妈,哭得她特别心疼。”

蒋提白:“到底给他喝了多少?”

褚政本想再搅和几句,但只能轻轻闭上嘴,毕竟蒋提白踩住他的脚尖在碾。

“小孩轻易就会酒精中毒,你们不要乱来。”蒋提白警告,“潘福可能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