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依,我都叫你一声姐,给足了你面子,你怎么能这么贬低别人?”

陈雨依盯着那个玩家好一会儿,才问不远处的人:“蒋提白,我问你,你想到什么了?”

蒋提白没回头,慢条斯理的答:“什么想什么?”

“看吧。”陈雨依说,“他也根本什么都没想,正是没脑子的状态,学学吧你们!”

陈雨依摸到门上的黑伞抽了出来。

“姐,我来给你打。”林况抢过了伞。

那车门一打开,吵闹的雨点被风刮进车里地板上,迅速又湿了一大片。

这就像裁判举起了信号枪似的,贺群青再看远处舞剧团的大院,两只手本能的搓了搓膝盖。

这种紧张真不由人。

在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时候还好,但经历了昨天怪异的一晚,贺群青都能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先一步唬到。

忽然,手背上一重,贺群青赶忙反手扶住了落在他膝头的东西,原来是又一把黑伞。

“打伞。”蒋提白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哦哦,好。”

贺群青摸着伞柄找开关,侧目看着蒋提白人不人、鬼不鬼的脸色,试探着问:“不然……我还背你?”

蒋提白的眼睛瞬间停止了眨动,他看向贺群青,浑黑的瞳仁似乎定在了贺群青脸上,随即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感慨的说:“好主意。”